烏詔笑了一聲,獎賞似的吻了下池小天的唇“池叔舍不得是吧”他含糊,“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對池叔好的。你喜歡什么”
他不會落魄太久的,處理完那些人,他就把池叔接出去。
瘋批。
池小天什么都不喜歡什么,他抓著烏詔的頭發收緊,強迫烏詔揚起頭“停下。”
烏詔疼也不出聲。
他眼睛很漂亮,烏黑透亮“除非我死。池叔,除非我死。”
池小天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子,他的臉色難看的厲害,他問烏詔“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非要說,烏詔討好的親了下池小天的下巴“我愛你池叔,我愛你才想和你做愛的。”喜歡你,想要你,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池小天沒信。
他神情很冷,就這么和烏詔僵持著。
烏詔不怕池小天打他,他憋的難受“可以嗎池叔”
池小天再次看向烏詔,他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烏詔貼近池小天,讓池小天和他一起看向那張合照“你真的沒有忘記我父親嗎”
他不知道烏眺行和池小天什么關系,但烏眺行似乎對池小天很重要。
池小天顫了下。
他看向烏詔“烏詔。”
烏詔吻向池小天的唇“池叔。”
他感受著池小天逐漸放松的身體,“可以嗎”
池小天還是沒回答。
他輕輕闔眼,眉峰卻顰在了一起,像抗拒,又像縱容。
床不大。
烏詔喜歡池小天,喜歡他的一切。
他撫摸著那些疤痕“池叔年輕的時候似乎很調皮呢。”
照片里年輕的池叔可是很兇啊,眉眼桀驁不訓、像只睥睨翱翔的雄鷹,現在他的池叔不吭聲的躺著在努力放松身體。
池小天那些疤痕沒被人碰過。
他發出了一聲悶哼“要做就快點。”
烏詔沒有說話,他很溫柔。
室內溫度升高。
愉。
池小天睡著了還皺著眉,烏詔卻很歡喜,他似乎很喜歡和池小天膩在一起,又輕輕在池小天的唇印了一下“辛苦了。”
我的池叔。
烏詔沒有睡。
他還要出門燒熱水給池小天清理身體,院子里一地清輝,稍微有一點動靜,大白二白就機警的叫了起來,發現是烏詔才低頭啄起了羽毛,沒事鵝一樣的清理了起來。
水盆里熱水氤氳,盆邊搭著個白毛巾。
池小天明明已經累得不行了,因為常年養成的習慣還是在烏詔剛碰到他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他的聲音有些啞,含著些沒有散的春意“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