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懶洋洋的敷衍了一聲“嗯。”
擔心烏詔隨時會回來,泡了大概二十分鐘他就依依不舍的從浴缸里爬了出來,“統哥,我衣服呢”
系統不明白池小天怎么問出這么智障的問題的“你沒拿啊。”
它指揮池小天,“柜子里放的有浴袍。”
池小天拿一件穿上“平時都是烏詔拿的,我都忘了洗澡還要準備換洗衣服的事了。”
他又逼逼賴賴好一會才躺床上安靜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池小天閑下來,摸魚和敬業在打仗,系統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終于,它下定了決心,大著膽子提出了自己請求“池小天,給我放會相聲淦。”
池小天睡著了。
烏詔回來的有點晚。
他處理了不少人,手段多少有點血腥,即便是洗了澡還是沒完全去除腥味。
池小天又感到了熟悉的被蟒蛇纏繞的窒息感,他半睡半醒中睜開了眼,抓著了烏詔的頭發,稍稍用力讓他停下“烏詔。”
他們才發生了不愉快吧。
烏詔有點興奮,他跟池小天不一樣,他見血就亢奮“池叔,好池叔。”
夜很漫長。
次日清晨。
房間里開著暖氣,落地窗大開著,一地白光。
烏詔把飯端到了床前,伺候他池叔吃飯,年輕人笑起來還有些靦腆“池叔,喝粥。”
池小天的嗓子有些不舒服。
可他沒有拒絕烏詔喂粥,昨天晚飯吃得晚,他不是多餓,沒吃多少就停下了“可以了。”
烏詔把碗放一邊,他用目光描繪池小天的眉眼“池叔很帥呢。”昨晚后,有人明里暗里的打聽池小天,有男也有女,都對池小天挺感興趣。可他們打聽也沒用,他握住池小天的手,在池小天的指尖親吻了下,“你是我的。”
池小天是烏詔的。
池小天不知道烏詔又犯什么病,他看向烏詔“昨晚你去哪了”他其實聞到烏詔身上的腥味了,雖然若隱若現,但莫名刺鼻。
他大概能猜到,是一些不太和諧文明的事。
“哪也沒去。”烏詔爬床上給池小天按摩腰,“我處理了些家里人。”
有些是親戚,有些是下屬,但都屬于家里人。
池小天沉默了下“你動手了”
烏家是不怎么干凈的。
烏詔搖頭“沒有。”家主不會做這些的,他只是在一邊看著,他跟池小天解釋,“我離的比較近,不小心濺到了一些。”
他的手指修長而潔白,指腹柔軟,“張二做的。”
池小天抬了下眼,他印象里張二是個會被大鵝追趕的沙雕“張二”
烏詔沒有瞞池小天“他們仨是我的班底,張一負責明面上的,張二處理私底下的,張三是司機,主要保護我的安全。”
池小天沒有再問,他摸了摸烏詔的頭“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