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有點較勁“誰烤得好吃”
池小天想了想“周暉。”
裴越不服“明明是我烤的好吃。”
池小天又想了想“周暉。”
裴越“”
他問池小天,“你還想不想吃了”
池小天點頭。
裴越又問“誰烤的好吃”
池小天這才知道裴越不是真的再問他誰烤的好吃“你。”
裴越很滿意“你記住了,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支持你的好兄弟。”
池小天咬了口土豆片,不是很贊同,所以他適當的保持了下沉默。
裴越沒覺得自己獨占欲有什么,友情就沒有獨占欲了嗎
有的。
這多正常。
吃完又玩劃船。
他們是踩著點回寢室的。
裴越也吃了不少烤串,他還喝了點酒,當然,都是啤酒。他沒喝醉,就是有點燥,玩到最后他們又都餓了,老板又給他們上了些羊排。
有一說一,這是內蒙空運過來的羊,挺好吃的。
兩人回去開始洗漱。
池小天先進的浴室,他洗的比較慢,出來的時候裴越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著了。要是擱在以前,他大概率不會管。
這次他猶豫了下,碰了下裴越的肩“裴越。”
裴越閉著眼,半睡半醒,有人喊他,聲音還挺好聽的。他抓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掙扎了下,但力度不大,他摸了兩下。
挺滑的。
他有點上癮。
池小天沒掙開。
他已經不太舒服了,加重聲音“裴越。”
裴越這次醒了,他臉皮不薄,但這會著實有些尷尬,他訕訕的松開手“你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他瞥了眼池小天的手,已經有些紅了,“疼嗎”
可能是有點沒輕沒重了。
不疼,只是不太舒服。裴越的手很大,很干燥,手既不柔軟也不會太粗造,是屬于年輕男性特有的觸感。池小天不是太討厭,他看了下愧疚的裴越,瞥下眼“沒事。”
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另一個人的體溫。
很奇怪。
池小天把毛巾晾回去,裴越還垂著腦袋坐著,好半晌他才抬頭“我要不要給你涂一點紅花油”
池小天不知道為什么裴越這么照顧他。
他在整理被子,聲音很清晰“裴越。”
“我也是男生。”
裴越知道了池小天的意思。
他抓了下頭發,有些懊惱“我就是覺得、覺得你要柔弱一點也不是柔弱,就是沒我糙你懂嗎我磕磕碰碰的還好,我以前學體育就經常受傷,你不一樣吧你要做科研,得保護好自己的手吧”
池小天看向裴越“就這樣嗎”
裴越對他好的有點過分,可裴越說他們只是朋友。
裴越斬釘截鐵“就這樣。”
他又不是同性戀,池小天也不是同性戀,還能怎么樣
池小天躺著。
也懶得再去想“行。”
可能是天太燥,也可能是晚上吃的羊肉有點多,后半夜才睡著的裴越做了場春夢,他看不到夢里人的臉,只記得那人很白,身上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