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慢慢走入青云鎮中,只見整個青云鎮都是如此,舉目望去,沒有一絲一毫生機,到處都是枯黃一片,顯得蒼涼無比。
不多時,陳玄來到一間藥鋪門前,門口掛著一塊牌匾,名曰四季如春。
“春如四季,四季如春,倒是一個難得的好名字,可惜與此時青云鎮內的景色不符。”
“請問店中有人嗎!”陳玄邁步走入藥店出言問道。
古樸素雅的店中,坐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身著一身粗布衣衫,雙目木然望著進來的陳玄,說道:“小友若是想要購買藥材,還是請回吧。整個青云鎮中早就沒有藥材可賣。”
說到此處,老人眼中難免露出一絲落魄。
“沒有藥材可賣!”
“敢問老人家,可是青云鎮中出現了變故!”陳玄驚異神色一閃而逝問道。
“小友既然知道青云鎮中出現了變故,何須明知故問。”
聞言,老人神色一暗,一雙昏暗的眼睛直直望著門外的青云鎮,忽然想起往日中的種種場景,不由微微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青云鎮出現了變故,何不差人前去向朝廷求救。”陳玄有些不解說道。
“朝廷!朝廷一聽青云鎮中有旱魃作祟,早就嚇得退避三舍,又何來求救一說!”老人滿臉嘲諷說道。
旱魃乃是天生異物,非修士不可降服,故而聞得青云鎮中的情景,一眾朝廷官員無不是聞聲變色,豈敢前來相救!
“旱魃!”
“青云鎮時長有著山河劍宗門下弟子往來,何懼區區一位旱魃!”
對于山河劍宗內門弟子而言,降服一位旱魃,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旱魃為虐,如炎如焚,赤地千里。
每逢有旱魃出世,周圍方圓數十里地,都是干旱一片,無云無雨。
然而,旱魃長約二三尺,行如風,動如電,渾身赤紅一片,刀劍不入,搶斧不傷,非是世俗凡人可以降服。
聞得山河劍宗一名,老人原本昏暗無光的雙目,突然射出兩道精光,猛然站起身來,直徑望著陳玄面容,發出一絲顫抖的聲音,說道:“小老兒,敢問公子一聲,可否是山河劍宗門下弟子!”
“不滿老人家,在下陳玄正是山河劍宗外門弟子。”陳玄雙目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青云鎮乃是大楚王朝聲名赫赫的藥材小鎮,休說一時因旱魃一事,使得整個青云鎮內雨水不落,藥材不生。
不過,想來鎮中各家各戶都有著一定的藥材存留。
此言一出,老人頓時渾身一震,“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哭著說道:“還請仙長救一救青云鎮中的一眾窮苦百姓。”
蒼梧山距離青云鎮足有數千里的路程,對于鎮中百姓而言,不可不謂是路途遙遠,不然怕是早就有人前去求救。
再者而言,山河劍宗周圍有著護宗大陣,休說世俗中的凡夫俗子,便是一般金丹真人,若是沒有門中弟子的引導,也是休想找到山河劍宗的山門之地。
“老人家不必如此,陳玄乃是山河劍宗弟子,自然不會視旱魃禍亂百姓不理。”陳玄趕忙伸手扶起老人,雙目閃過一絲堅毅說道。
陳玄剛剛突破《紫陽心法》的第十層,踏足胎動一境,正想一試一身道法有何本事。
再說,青云鎮乃是山河劍宗境內的小鎮,陳玄身為山河劍宗門下弟子,于情于理,都需前去與那旱魃會上一會。
“多謝仙長、多謝仙長,小老兒這就給仙長取藥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