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警力是可恥的,雖然這件事上處處透露出詭異,但是既然沒有大事發生,譚濤就打算不管是楊副市長報的警還是周書記報的警,正準備安排撤掉一部分警力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其中有一個中年男性嫌疑人行為怪異,這名中年男性嫌疑人根據手中的資料,正是那名上市公司的董事曹溫書,頭發花白,一身頂級合身的西裝搭配著正式的領帶,如果不是身上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染上的泥土,這一身裝扮應該是要出席什么正式場合的打扮,怎么也沒辦法把他和武瘋子聯系起來,好像刻只見他走到一根路燈邊上做勢要拔,而此時,大家正納悶呢,心說這位曹董要干嘛,難道想學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嗎
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和令人恐怖的低吼聲,這根結實的路燈從根部被活生生的折斷,更是帶起了絲絲電光,好家伙,這還是人嗎曹溫書本不是身材壯碩之人,加之他的身份,一看本時就是養尊處優的人物,這一下子爆發出了非人的力量可驚呆了當場的所有人,基本每個人都在心中驚呼“這td還是人嗎”
譚濤他們畢竟是專業刑警出身,迅速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出聲喝止,“曹溫書,不許動,把手里的東西放下,然后把手舉起來。”
結果曹溫書不為所動,依舊舉著路燈往躲著居民的樹下走去,大家要是再看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是白癡了,警員喝止道“曹溫書,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同時拉動槍栓,撥開保險。
曹溫書依舊沒反應往前走著,于是這名警員朝天鳴槍示警。
正常來說就算是武瘋子,在聽到槍響以后也會做出一定的反應,結果不遠處的這位依舊舉著路燈走向大樹,而且經過剛才那一耽擱,嫌疑人已經走到樹下,掄圓了路燈向大樹砸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大樹在受到撞擊以后,樹身明顯的震了一下,樹上的人被這一震,差點掉了下來,然后連忙抓緊樹枝,努力讓自己不會掉下來,但是也在樹上急的快哭出來了,直呼救命。
警員看了看譚濤,請示用槍射擊,他點了點頭,然后警員開始對嫌疑人肢體進行射擊,大家都知道華國的槍械管理規定在世界上都是極其嚴格的,鳴槍示警的第一槍是無彈頭空包彈,主要起示警作用,除貼近了不然是沒有殺傷力的,但是第二槍雖然只是橡皮子彈,但是在這個不到30米的距離射擊也是能讓中槍者人痛不欲生的。結果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曹溫書一點反應都沒有,此刻在場目擊這一切的所有人心中都有點發毛了。
又是一聲槍響,這次隨著槍聲,嫌疑人的大腿上明顯中彈,而且從彈孔處流出了大量血液,想像中的伏地痛苦嚎叫依舊沒有出現。
在譚淘的指揮下,射擊的警員手槍連續射擊,結果令人恐怖的一幕發生了,直到打完,嫌疑人在四肢中彈的情況下依舊堅定而緩慢的掄著路燈往那棵樹身上一下一下的砸著,大樹在一聲聲巨響中,眼看就要承受不住這種大力的撞擊了,發出陣陣咔擦咔擦的斷裂之聲,仿佛臨死前發出最后的悲鳴一般,而曹溫書卻似身上那些從彈孔汩汩冒出的血液不是真的一般,仿佛不知疲勞和痛苦一般繼續砸著。
負責射擊的警員員驚恐萬分的看著譚濤不知所措,可是譚濤心中何嘗不是同樣驚恐呢,但是這么多年的刑偵經驗讓他很快就冷靜過來,直接拿起對講機,命令對面樓上的狙擊手進行狙殺,狙擊手也不含糊,在第一時間扣動了扳機,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曹溫書心臟中彈,身體受倒巨大的沖擊力直接仰面倒地,大家都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中略微松了口氣。
可是讓所有人膽顫心驚的一幕發生了,心臟中彈的曹溫書又吼叫了一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譚濤怒罵一句見鬼,命令繼續進頭發要害射擊,結果曹溫書在心臟、頭部等多處要害前后中彈,并且留下了明顯的血窟窿的情況下依舊堅定的站了起來。
“這td是什么怪物,”譚濤聲色俱厲的吼道“給老子上噴火器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他。”
隨著緊急從部隊調過來的噴火器到場,一道火舌下去,這個人,或者說這個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怪物,這才在熊熊烈火中不甘倒地,最后化為地上的一塊兒焦炭和一堆黑灰,而其它幾個嫌疑人雖然沒有這個這么恐怖,但是最終也都是倒在了熊熊烈火之下,聞著刺鼻的焦臭味,和依舊燃燒的尸體,所有人都無語了,周邊的居民早就在無效的時候嚇暈過去,現場清理、打掃、安撫和保密工作自然有人去進行,輪不到譚濤去做。
默默的掃了那些醫護人員以及安定醫院的人員一眼,此時的譚濤已經非常頭痛了,動靜搞的這么大肯定要向市里重點匯報是其一,而且更頭痛的是這件事情處處露著詭異,他活了四十多年一直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今天的事情讓他心中不禁產生了動搖,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反問了自己一句“這世上真的有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