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此來的目的可不單純是陪花蓉嬌調理的。剛想辯駁幾句,花蓉嬌便斥止了她。
“喜鵲,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懂得分寸了。再得罪林老板,我就聽母親的,把你送去田莊上做農活。”
花夫人一直認定,自家女兒出事跟喜鵲護主不利脫不了干系。
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花蓉嬌才保下了她。
“奴婢不敢了。喜鵲也是擔心小姐,再被壞人算計。這就去茶室等小姐。”
雖然喜鵲見過春梅兩次,一次是在乞巧節的廟會,另一次是在云舒坊比賽那日。
但當時她的注意力全在林婭熙身上,故印象并不深刻。
她還奇怪,這人怎么也瞧著有幾分面熟還想出言提醒的,被花蓉嬌一呵斥,只得快速走開。
有了方才的接觸,花蓉嬌已經毫不懷疑林婭熙的能力了。
沉浸在濃郁的天然花香之中,又沒有了心理上的抵觸跟防備,她感到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輕松。
最后,春梅用貴婦級別的散粉,替她輕輕掃在兩頰上。
粉質清透細密,沒有一般脂粉的死氣和厚重,同時又從視覺上降低了疤痕的存在感。
再次在一層遇到林婭熙時,花蓉嬌正對著銅鏡,觀察自己的臉。
經過一番悉心伺候,她皮膚難得有了種久違的通透,似乎連痕跡也淡了些。
“如果還滿意,姑娘之后每隔五日便可以來做一次護理。我們店內實行提前預定制度。
以后預約的人只會越來越多。姑娘要不要考慮,先定下未來三個月的”
花蓉嬌想都沒想。“這是自然。”
林婭熙又遞上一方漆嵌螺細木盒。木盒中央有一株浮雕刻成的郁金香。
“那好。這里是我為姑娘親自挑選的產品。回去后還要記得每日早晚涂抹才行。如此算下來,每月大概需要五百三十兩的開銷。
既然是表妹的朋友,就算姑娘五百兩吧。沒什么問題的話,下次煩請帶銀票過來。”
聽到此等天價,四周的勛貴小姐們無不暗暗驚嘆,都循聲望了過來。
花蓉嬌也沒有料到會這么貴。但他們花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自小嬌生慣養長大的。
若真能讓她恢復回原本的容貌,每月五百兩實在是不值一提。
花蓉嬌很是享受被羨慕的優越感。她趾高氣昂地對喜鵲說道“不用等到下次了。我們現在就一次付清三個月的費用。”
豪橫啊林婭熙頓時追悔莫及。
早知道人家這般不差錢兒,她當初怎么就沒開價每月一千兩呢
還是自己格局小了
有關云想花想的最新傳言經過一天的發酵,再加上花蓉嬌怒砸一千五百兩的先例,京城里又一次掀起一波熱潮。
三日后,店內產品已被搶購一空。來遲一步的貴女們只能望架興嘆,詢問下一批何時能到貨。
更有甚者愿意即刻付訖,做為預留的定金。
而美容預約方面也是人氣爆棚。時間竟已排到了三月之后。
新的貨品還在有條不紊地制作當中,但林婭熙并不急。有市無價正是她所想見到的結果。
凡有意購買者都被她一一記錄在了等候名單上。為能擠進前二十,不少小姐紛紛自發加碼。
永陽伯府家的更是不惜放低身段,邀林婭熙過府,參加賞花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