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二人此前已經見過幾次,但有林公子這層身份擋著,她一直誤以為那是林婭熙的遠房表哥。
是以,時至今日,才是自比賽后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正面交鋒
“花小姐這話是何意上回不過是場比賽而已,有輸有贏再正常不過。何來我害你吃苦一說
如果是因為我,嬌嬌姑娘才再不當舞姬,那就真的大可不必了。”
喜鵲嚷嚷道“當不當舞姬,全憑我家小姐心情。你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你一時僥幸,又有五皇子幫忙,小姐怎么可能會輸給你”
“我這人最討厭無事生非,和別人打嘴仗了。既然大家都沒什么好話講,那我走便是。希望咱們后會無期,對你我都好。”
喜鵲忙上前,攔住她的去路。“話還沒說完呢,你別想急著跑”
林婭熙不耐煩了。“那你快放,我還有事呢。”
花蓉嬌臉上的蟄痕在云想花想產品的調理下又淡了不少。今早施了層薄粉后,她已經不需要再戴面紗了。
“林婭熙,你可真夠陰毒的,竟然想要毀我的容只可惜啊,你的愿望落空了。我現在還好好地站在這里。”
“嬌嬌姑娘這話我怎么聽不明白誰要毀你的容了”
“你也不用裝傻。是誰,你我心知肚明。”
喜鵲臉上仍有未消的紅腫。“不就是因為你放的馬蜂,害得我到現在都無法正常見人”
林婭熙面上閃過無辜,冤枉又震驚的復雜神色。
“馬蜂哈,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了。你們在指控別人之前,是要能拿得出證據的。否則就算告到官府老爺那,我也還是這句話。”
那日,宮沉雪裝在小瓷瓶里的東西,無色無味易揮發。林婭熙非常肯定,不可能留下任何線索。
況且,她全程都在云舒坊三層的包間里觀賽。這一點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也正是花蓉嬌奈何不了她的地方。
花蓉嬌冷笑。“林婭熙,送你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靠,這人是不是有選擇性失憶癥啊當初是誰先要害人的自己段位不夠,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怪起別人陰險來了。
既然花蓉嬌要化身正義的使者,那她不介意再當一回惡人,氣氣她。
“是么我還聽過一句話。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見周圍幾名婦人看過來,林婭熙故意刺激二人。
“若沒記錯的話,嬌嬌姑娘可是京城首富之女。怎么也來梅記買東西啊而且,好像都沒排隊就進來了呢。”
喜鵲本能地反駁。“我家小姐是看見你在里面,才跟進來的。不然怎么可能來梅記這種地方
林婭熙,你不是得了一萬兩賞銀么哼,天生的窮酸,還真是甩也甩不掉。”
少女一攤手。“沒錯,我人窮啊。云想花想那么貴,我可不配擁有。”
花蓉嬌把頭一揚。“確實。每月五百兩的價錢,就算有一萬兩又如何,還不是消費不起看來,有個當老板的表哥也無用。”
林婭熙一臉吃驚。
“每月五百兩嬌嬌姑娘,你這是當了冤大頭,還替別人宣傳啊沒聽那位伙計說么,梅記所出的新品可以完美替代云想花想呢。
我這三樣能用小半年,才五兩銀子。你拿省下的兩千九百九十五兩,做點什么不好扔到湖里還能聽個響兒呢。哎,銀子再多也不能這樣啊。實在是太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