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學長還是決定帶上這個小女孩。”
七海建人推下眼鏡,看著跟他們一起乘坐火車回去小女孩,忍不住嘆口氣。
“您應該知道,像您這樣的未成年男性,是無法領養這個年齡異性的吧會被人舉報。”
夏油杰一邊給小孩削蘋果,一邊微笑回答“當然,我怎么會做那么離譜的事。要收養她的話,肯定是夜蛾老師更合適,夜蛾校長拒絕的話我來帶,證件方面讓悟解決就好。怎么說呢,我無法放這孩子一個人。她無法跟普通人生活。”
七海建人沒有再反對,他知道學長所說的沒錯。那位老人被他們安排在了養老院,那個年紀也只能這樣安排了。但這孩子不能如此,她被咒靈養大,不說特殊能力的方面,光性格已經無法與普通人一起生活了。糾正這孩子的世界觀,讓她融入社會需要耐心與時間,那是連咒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事。
夏油杰突然開口“我以前長期服用精神病類藥物。”
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告訴這兩名學弟,哪怕五條悟都不知道的事。
大約是,他隱約覺得七海建人或許能理解他的大義,而灰原雄則是在毫不知情的懵懂下不假思索的選擇跟隨他。
他們兩個,不僅是同類,也是信任他的同伴。
“因為我的父母是普通人,他們看不到咒靈,他們以為我有精神問題,我也一直這樣以為,誤會自己生活在幻想中。我吃了好幾年的藥。那些藥其實都有副作用。”
“學長。”
七海想說什么,卻最終什么都說不出口。
夏油杰將削好皮的蘋果遞給女孩,看著她啃了一口,心情好了許多。
“直到有一天我想,不玩了,瘋就瘋吧我用自認為中二的想象把咒靈變成球吃掉,控制咒靈。我就想著,就這樣吧,精神病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也挺好,直到”
“夜蛾正道找到我,告訴我,其實我是咒術師。你明白嗎,七海”
所以我無法看著這個女孩被普通人收養。
到時候那些完全看不到咒靈的人類會怎么說他們會發現她的與眾不同,嘲笑她,帶她去醫院,給她看病。
“我不怨恨我的父母,他們只是普通人,他們認為自己做了對我最好的事。我們只是完全不同。”
就像人與猴子,完全不同的物種。
我說,猴子,不是侮辱的意思。要說侮辱,我也曾被猴子打敗。是那個天與咒縛自己說,沒有咒力的人是猴子。
我只是想說我們根本都不是同類。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咒術師的生存空間在被人類減少,但是沒人注意到這個問題。
愚蠢的咒術師還為了權利內斗互相殘殺,完全沒考慮過這樣下去,我們這個種面臨的是什么。他們用大義的名義,讓我們為猴子,為不是同類的生物犧牲。
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看到了,只有我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