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寄信給我卻沒有留下任何信息。什么意思”
捏了捏信封,若非能感覺到里面鼓鼓的必然放了東西,他都感覺這可能是誰的惡作劇。
因為一只手忙著摸索起了信封來,被濺濕的衣服少了一方拉扯后,很快又再一次的黏在了他的皮膚上。
被那濕潤的水汽一刺激,孫誠頓時打了個哆嗦回過了神來,忙從門口扯下一條毛巾,把那封無名信往腋下一夾,擦起了衣服上的水跡來。
“捍衛,繼續說肖弘的命案”
很快又回到了位子前坐了下來,隨手把那封無名信往桌子上一扔,孫誠皺著眉再次問起了捍衛來。
“是,目前我所查到的情報并不多,主要是警方那邊也沒有更多的進展,只是暫時將這件命案定義為仇殺,并往這個方向調查了起來”
“仇殺”
孫誠眉頭更皺,問道“你命案現場的照片嗎”
捍衛沒有說話,直接投射出了一組數十張照片在他面前,任由孫誠看了起來。
也許是在異世界里見慣了死人,眼看著數十張尸體照片擺在他面前時,孫誠非但沒有感覺到半點不適,反而湊上前去認真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他的眉頭很快郁結成了一團。
盡管那天晚上天色很黑,但他的眼睛還沒瞎到被人湊到面前都還看不清楚對方長相的地步。
所以孫誠只大致掃了幾眼后,很快就確定了照片上的這些死者,悉數全都是那天晚上在小巷里圍堵自己的人,而且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的,全都在這里。
“好家伙,全都是死在刀下,而且都是一刀斃命,兇手可是真夠狠的”
仔細對著照片分辨了一會,孫誠很快就明白了,為什么警方會認定這是一樁仇殺案了。
刀刀貫穿喉嚨、心口,行兇者明顯是個狠角色。
只不過,讓他有些疑惑的是,這家伙似乎也跟肖弘有仇,不僅在心口刺下了致命的一刀,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多達十數處刀痕,怎一個苦大仇深可以形容。
若非那兇手沒有對他的臉動手,恐怕連孫誠也要認不出這具尸體的主人乃是肖弘了。
疑惑歸疑惑,不管行兇者是誰,肖弘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自己的家里,這無疑給他省去了不少事。
當下,揮手讓捍衛把投影收回,想了一會他才再次跟它命令道“這樁命案你盯著點,有新的情況記得向我匯報。”
“好的,主人”
捍衛得到了新的命令后,語氣呆滯地回復了一句后,就重新變回了超薄本形態,跟復仇一樣,安靜地躺在他面前的電腦桌上,保衛起了他的安全來。
了卻了一樁心事,孫誠心情驟然轉好,忍不住地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份無名信,將它拿到手上又把玩了一會,嘶啦一聲撕開了封口。
下一刻,他便從信封中倒出了兩張散發著淡淡玫瑰香氣的金色邀請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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