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軼在旁邊問“那三個人里面,是不是有一個人是黑色長卷發,長得非常漂亮”
說話的那人一愣“對,你認識”
豈止是認識。
賀軼不再多說,一點頭,轉身再次走上擂臺。
在第四層樓里,他被對方的短炮打中,意識有一瞬間模糊,但很快反擊回去,成功來到第五樓。
又打完一場單人賽,賀軼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額頭,感覺有點不太好。
這是他基因病發作的前兆,但自從他成年以后,基因病發作的次數就越來越少,像這樣的發熱一般過不了多久就會消下去,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黑背心男人同樣遞給了賀軼一張通行卡,對他說了同樣的話。
賀軼問“為什么不繼續往上了”
“再往上面就要見到老板本人了。”黑背心男人說,“先出去休息吧,就算你繼續打,今天老板也不會見你的。”
賀軼于是轉身走出了斗獸場。
他在整個五樓轉了一圈,然后給了攔住他的人一枚黑幣,抬腳走進了這家熱鬧的酒吧里。
酒吧里的燈光昏暗,彩色的燈球慢慢流轉著,酒保擦著酒杯問他“先生要點什么我們這里會先一瓶免費的果酒,如果您還有其他要求”
“就果酒。”賀軼回答。
他接過酒保遞來的一整瓶果酒,開始謹慎地在酒吧里行走。
這里的人大多數都是要參賽的,他們將彼此認為是潛在的競爭者,因此神色十分不友善。
當賀軼走到吧臺沒什么人的末端時,大腦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賀軼眼前一片花白,他下意識地扶住了吧臺,身體里細密的疼痛開始上泛,但他知道,這才僅僅是基因病發的開始。
為什么非得是現在
賀軼的異狀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他們抬腳朝這里走來。
腳步聲逼近,賀軼咬牙強撐著起身,摸向吧臺上的酒杯,準備反擊。
突然間,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是我。”
時煙坐上他旁邊的高腳椅,暗暗使勁將他往上拉了拉,讓他能夠靠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滑倒在地。
賀軼大半個身體都靠在時煙身上,他在連綿不斷的疼痛中突然感覺到了一點柔軟,但當他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從耳根開始,他的臉迅速紅成一片,手也猛地一抖,手里的果酒瓶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原本喧鬧的酒吧瞬間寂靜,紛紛向聲音來源看去。
在酒吧,一旦有人摔酒瓶子,那就代表著混戰的開始。
眾目睽睽之下,時煙伸出修長而纖細的手指,曖昧地摸了摸賀軼的側臉,對著看向他們的眾人輕笑一聲“怎么,沒見過玩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