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因為天生靈根不好,沒有太多靈力,無法修煉大多數法術,成為了修仙界最底層的體修。她日日夜夜苦修,忍受一次又一次鍛體帶來的痛苦,憑著一把流星錘打敗了當世的天才劍修,成了名揚天下的修仙界第一體修,最后死于親近的同伴之手。
重新活一次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有現在擁有的一切,她原本應該很知足了。
但她還是想再貪心一點,安安穩穩,舒舒服服,明明白白地活著,和親人朋友一起幸福地活著。
“時煙,你不進來嗎”南希探頭問。
“就來。”時煙對她笑笑。
在接下來的幾周里,時煙的校園生活堪稱風平浪靜。
自從上一次暈倒的事情發生之后,其他同學一開始和時煙說話,都會隱晦地提起這件事,想知道當事人時煙是不是真的被蟲族嚇暈了。
時煙為了永久后患,干脆在其中一個同學詢問的時候再次暈倒,差點驚動賀軼。在這之后,所有人和時煙說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放低聲音,害怕她因為過度驚嚇而暈過去了。
時煙順水推舟,偶爾還會故意把臉色涂白,嘴唇也涂上白色,時不時咳嗽一兩聲裝病,行動更加扶風弱柳。南希和奧卡西有時候都會被她的表演弄得恍惚,要不是見到時煙在地下賽場里場場單殺贏下比賽,他們真的會以為自己的朋友十分柔弱。
賀軼雖然能看出來她在裝,甚至有點裝過頭了,但也沒再找時煙的事,放任她糊弄其他人。
時煙對此非常高興,反正裝柔弱又不妨礙她干自己想干的事,還能讓她轉專業后更加舒服地吃喝玩樂。
在一個舒服的周六,時煙三人從地下賽場出來吃飯,奧卡西看了看智腦,然后對時煙和南希說“何子墨被聯邦科學院提前錄取了”
“好厲害”南希鼓掌。
“他真的成了漢弗萊院長的助手。”奧卡西皺了皺眉頭。
南希停止了鼓掌“啊那我們還要告訴他漢弗萊的事情嗎”
時煙正要說話,智腦發出響動,她低頭點開屏幕,發現許自怡給她發了新的消息。自從上一次自己拒絕告訴許自怡關于門的事情之后,許自怡就沒有再給她發消息了。
時煙點開詳情,看到許自怡說“爺爺說,他已經聯系上他的學生了,你們需要什么類型的證據現在就可以告訴他。”
時煙摸著智腦屏幕,思緒翻騰。
她轉頭對奧卡西說“我來告訴何子墨吧。”
時煙點開何子墨的頭像,然后將當時發在三人小群里的那段話轉發給了他。
何子墨過了兩分鐘才回復“我剛剛把智腦屏幕摔碎了”
何子墨“怎么會這樣這是真的嗎”
何子墨“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我真的太震驚了,用那個古老的術語說,就是我塌房了我房子塌了”
何子墨“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了,救命啊恩人,我該怎么辦啊”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時煙回復他。
“什么事”何子墨立馬來了精神,“你盡管說,我盡全力幫忙”
“你可以幫我收集一些漢弗萊犯罪的證據嗎”時煙問。
“啊,這個對我來說有點難。”何子墨為難道,“我不太能偽裝自己的情緒。”
時煙“如果聯邦科學院里有人能幫你呢”
何子墨思考幾秒,然后回答“好。”
反正他現在面對院長也會不自然,還不如順手幫恩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