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少人聞風而動,開始預測學院聯賽的考試形式和考核內容,甚至有人早早開了賭盤,讓賭徒們押注哪一個學院會贏得最后的勝利。
時煙幾人對此并沒有太大感想,但還在實驗室里的何子墨聽說后,這不由得焦急起來。
他原本想在學院聯賽之前就結束在聯邦科學院的實驗,將自己獲得的證據偷出去給時煙。但是就在昨天,他悄悄趁著監控間隔的十五秒溜進了漢弗萊的辦公室,撬開了對方的抽屜,準備取出里面那本被漢弗萊壓在最底下的筆記。
經過這么多天的暗中觀察,他知道漢弗萊對這本筆記很重視,里面一定藏著重要的線索。
但就在他打開抽屜的那一瞬間,漢弗萊聲音就在他背后響起“干什么呢”
對上漢弗萊笑瞇瞇的眼神,何子墨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依舊不知道怎么撒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
好在和他接頭的人,許自成的學生及時趕到,告訴漢弗萊是他讓何子墨進來拿特制試劑的,何子墨因為找不到特質試劑,所以才亂翻東西。
何子墨趁著他們對話的時間重新將抽屜關上,然后低著頭,不敢看漢弗萊的眼神,跟著許自成的學生離開了辦公室。
不知道漢弗萊有沒有發現他的意圖,但是原本本該在今天就結束的實驗,居然被漢弗萊拉長到了下周四才完成。
所以現在,他最早也只能在周四的晚上回到學校,將證據拿給時煙。
希望他能趕得上。
另一邊,唐寧也看到了聯邦軍和五大學院發布的消息。
她已經全面接手了霍恩家族的產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但她依舊想去參加聯賽,拋開身份證明自己的實力,獲得別人的承認。
一開始父親并不同意她的要求,唐寧面對他嚴肅的臉,本來想要就此放棄,但她莫名想起了蒙面舞會那晚那個靈動的身影,對著成千上萬的寄生蟲持刀而立,沒有絲毫動搖。
唐寧鼓起勇氣對威嚴的父親說“我要去。”
她一定要去。
唐寧的父親本來想厲聲拒絕她,但是對上唐寧堅定的眼睛,他愣了一愣,又想起霍恩家族的繼承人確實不應該在學校得到不及格的成績,最終還是讓唐寧去了。
回到學校的時煙在食堂遇見了面色枯黃,頭發亂蓬蓬的許自怡。
“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時煙看著她在自己對面坐下,疑惑地問。
“別提了,都是學習害得。”許自怡捂住自己的臉,她現在痛苦和快樂交加,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緩了一會兒,許自怡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紫菜湯,然后對時煙說“是這樣的。我的老師說,如果我能在期末的時候,每門課都拿下滿分績點,那么在下學期,我就能和學院的大佬們一起研究聯邦的近代史。”
“聯邦的近代史”時煙微微挑眉,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