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納稅5000000元。
每年納稅1825000000元。
易申“”
不好意思,零有點多,她一時間數不清。
納稅大戶陳卿卿還在義憤填膺地指責楊女士“楊成業啊楊成業,當年上學的時候你看我不順眼,現在居然還想欺負我乖女,老娘跟你拼了”
徐飛書拼命拉住她,聲嘶力竭地勸道“媽你是我親媽殺人是犯法的,你冷靜,冷靜啊”
陳卿卿反駁道“親子鑒定結果還沒出呢,你是不是我親生的還不能確定,別過來占老娘的便宜”
徐飛書感到非常委屈“你生我的時候是足月,我生下來就在你身邊回的病房,身邊的月嫂保姆從來沒少于四個,我怎么可能不是你親生的”
易申驚得手里的包子差點掉了。
她這邊一動,陳卿卿抬手就敲了徐飛書一下“老實點,別嚇到你妹妹”她看著易申拿的包子,眼里又開始有水霧凝集。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她看著那個面皮被水汽打濕,褶子都有點散的包子,哽咽著說“嗚嗚,你哥哥在吃高級廚師親手現做、剛出籠就拿到眼前的包子的時候,你居然只能吃這個,我回去一定要再打你哥哥一頓。”
徐飛書憤怒地說“難道你沒有吃嗎難道我爸和小美沒有吃嗎你為憑什么只針對我一個人”
陳卿卿瞟他一眼“因為你跑得慢。”
徐飛書“”
在這個家里,徐卓是二級長跑運動員,陳興美雖然沒評上運動員,但從小到大都是校運會百米賽跑獲獎常客。
只有他,徐飛書,是個中考一千米都跑不到滿分的弱雞。
徐飛書蹲在角落里,弱小,可憐又委屈。
而且還跑不快。
陳卿卿最終沒有連夜去找楊女士和關家父子的麻煩。
她帶著易申住進為了來海城辦事,專門買下來的酒店,還叫來一群按摩師和美容師,讓她們給易申好好地做一次保養,明天一早就去關家打臉。
易申目光呆滯“陳,陳女士,不用這樣吧這樣會不會夸張了一點”
陳卿卿非常堅決“不夸張,聽我的。”
易申白天是在上班的,晚上不到十點就困了。
被一群小姐姐包圍,還享受著小姐姐溫柔的按摩和輕撫的她,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易申醒來。房間里的燈光調的很暗,按摩師和美容師小姐姐們也不知去了哪里。她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她一動,薄毯便滑落下去。
然后她看到坐在桌旁的陳卿卿,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這睡眠不行啊,”陳卿卿不滿地說,“這么快就醒了,你平時需要思慮的事情一定很多唉,都怪我,要不是抱錯了孩子,你應該是無憂無慮的,怎么會連覺都睡不好”
易申看到她面前攤著一個巨大的本子,不知在上面寫著什么。
她走過去,瞟見陳卿卿在紙上畫思維導圖。
陳卿卿見她過來,把兩份鑒定報告拿給她,語氣之中充滿遺憾“唉,徐飛書那個蠢東西居然真是我親生的。”
易申“”
系統給的福利很有效,鑒定結果顯示,徐卓和陳卿卿是她的生物學父母。
但是易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乎有什么問題被她忽略了。
她想了一會兒,摸不到頭緒,便看向陳卿卿畫的東西“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