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出來的時候,她順手把這東西放在這里了,只是陳興美怎么會是這個表現
陳興美慢慢地蹙起眉,站起身走過去,伸手去拿那枚玉環。
易申連忙說道“那東西有點邪門,你不要直接碰。”
陳興美趕緊把手收回來。
“邪門怎么會邪門”她盯著那枚玉環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我好像也有這么一塊玉,我記得是小時候,有一次我跟著媽媽去給太外公上墳,回來之后一直發燒,怎么都治不好;媽媽急得要命,后來有人介紹了一個道長給她,那個道長就給了我這么一塊玉。”
易申“玉環不都是差不多的嗎”這個玉環上面沒有什么特殊的紋飾,外觀上只是一片普普通通的環。
陳興美皺著眉說“我的那塊玉,我貼身戴到成年,后來又去道觀里看了一次,道長說可以摘下來,我才摘下來。我戴了那么多年,記得很清楚的,那塊玉在一些方向上,有放射形的條紋。”
由于易申說這枚玉環有些邪門,陳興美不敢直接用手碰,只是虛虛地在玉環上方比了一下“咦,不對,”她比過之后皺了皺眉,“這塊玉和我的不太一樣,我的那一塊,這些放射形的條紋以圓心為,形成一個四十五度左右的扇形,你這里的這一塊,大概是五十度左右的扇形,不一樣的。”
易申“”她迷惑地看看這枚玉環,又拿起來仔細地看。
恕她眼拙,她倒是能看出來陳興美所描述的那些放射形的細線,但是四十五度和五十度之間的區別,她不太能分辨出來。
易申試探著問“你現在還能找到那塊玉嗎我可以看看嗎”
陳興美說“當然可以。不過我得想想在那棟別墅里面,爸媽房子太多,我記不清了。”
易申差點流下羨慕的淚水。
陳興美看著她的表情,莫名其妙地說“你羨慕個啥,以后那些房子不還都是你的哦不對,至少有一半是你的。”
易申“”唉,知道一部分真相的她,真是為這個家承受了太多。
兩人下樓。易申囑咐家庭醫生,如果關浩言有什么不對勁,就馬上送他去醫院。家庭醫生擺擺手說他是專業的,兩位小姐有事趕緊忙去就好。
陳興美想不起來她的玉到底在哪座房子里,只能讓司機先送她們去其中一座。
路上她看著易申手中把玩的玉環,小心翼翼地問“那什么易申,那些東西,就是你說的,邪門的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嗎”
易申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就點頭“有可能哦。”
陳興美想想自己的經歷,頭皮發麻。
她以前一直以為,陳卿卿給她求來的那個玉環,只是個噱頭而已。她覺得說不定她不戴那玩意兒,燒也快退了。
但是
“你沒忽悠我”陳興美再次問易申。
易申觀察著她的臉色,也小心地問“你希望我說有還是沒有”
陳興美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整個身子都快靠到車窗上去了。
她們的運氣不錯。陳興美的記憶沒錯,她在第一座別墅里面,就找到了她所說的那枚玉環。
不過她現在對這枚她戴了十幾年的玉環有點發憷,不太敢碰。
“就是這個。”陳興美拉開抽屜,看到里面熟悉的玉環,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遙遙地指著那枚玉環說道。
易申沒有太多的顧忌,直接上手拿起來了。
陳興美看到她的舉動,又有點懷疑“真的邪門那你怎么敢伸手碰呢”
易申想了想“說不定我比它更邪門呢”
她覺得她說的是實話。
原身明明是從宋女士肚子里生出來的,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卻顯示是陳卿卿和徐卓的女兒,還有比這更邪門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