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卿卿早就等不及了,跑到門口去等她,陳興美剛一下車,她撲上去就把人抱住,嚎啕大哭起來。
陳興美嚇壞了,用手撫著陳卿卿的后背“媽媽你別嚇唬我,媽你怎么了”
陳卿卿哭得說不出話,還是徐卓和易申過來勸了許久,才好不容易把她拉回屋里。
“就是這么回事了。”陳卿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而且她也確實不太懂醫學上那些復雜的名詞。她和徐卓的天賦點都點在商業技能上了,他們倆看醫學的東西跟看天書沒什么區別,所以到最后易申只能又給陳興美解釋了一番。
陳興美呆住了。她愣愣地看著兩份報告,看了結果,又去看鑒定機構,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才難以置信地問道“我,我真的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你們不是編出來這個騙我的吧”
她停頓一下繼續道“你們如果不想讓我出去打工,我就不打工,你們給我的東西其實我用一輩子也夠的,我,我”她有些語無倫次,“你們不需要這樣安慰我的”
陳卿卿再次抱住她痛哭起來。
易申把陳興美的那枚玉環拿出來“血液的監測可以作家,但是毛囊細胞的鑒定結果不會有問題的,你的血應該是被這個東西影響了,但是現在這上面被動的手腳已經消散。可能只有找到這件事的主使者,我們才能確定究竟是怎么回事。”
陳卿卿哭得傷心,陳興美是她養大的女兒,而且是血脈相連的女兒,看她難受,也難過地落下淚來。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你知道這件事之后,竟然在第一時間就告訴我們,你真的,是一個高尚的人。”
易申再次被發了高尚卡,老臉一紅“你看鑒定日期,不是第一時間了。”
陳卿卿欣慰地說“那個時候你就算告訴我,我也不會相信的要不是那個妖道親口說出來,誰會想到這種事情”
這個倒是真的。如果不是承安道長親口承認,易申也想不出用羊水里的細胞養個胚胎出來,還要找個女人給生下來這種操作。
“易先生和宋女士是這件事里的受害者,”易申說道,“無論他們是否知情當然我傾向于他們都不知情,否則我想他們不會意外死亡他們都是受害者。”
陳卿卿點頭“當然。如果他們不知情,他們就是在非自愿的情況下,生育了其他人的孩子,如果他們知情”
陳興美接上話“即使他們知情,代孕也是違法的,孕母是受害者,永遠都是受害者。”
易申非常敬佩這一家人的法律意識和道德覺悟。
“所以,報警吧,”徐卓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坐在這里商量一下就可以解決的。”他拿出手機,卻被易申攔住了。
“先聯系智明和德鑫道長,”易申按下他的手,“這件事有玄門的參與,單純的報警可能沒辦法解決問題,我們需要兩位道長的幫助。”
陳卿卿和徐卓面面相覷“他們他們不會是同伙吧”
易申笑了笑“不會,他們和承安不是一路人。”
智明和德鑫接到易申的電話之后,很不情愿地來了。
他們真的不喜歡城市之內的污濁。
兩人進門的時候都用手帕捂著口鼻,智明道長還咳嗽了兩聲,埋怨道“易道友下次不要約我們在這里見,去玉蘭山不好嗎那里環境好些。”
易申抱歉地說“承安上午去過那里,我不知道幕后之人會不會監視那個地方。”
兩個道長知道承安和背后之人做過的事之后,也感到匪夷所思。
“竟然有人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德鑫道長皺起眉頭說道,“開展以非科研為目的的胚胎培育,而且沒有在桑葚胚的時候停止研究并進行銷毀,這不僅違背倫理,而且違法啊”
易申大為震驚“道長還知道桑葚胚道長以前是學醫的嗎”不然怎么會知道這么具體的醫學名詞沒看智明道長已經在旁邊聽得暈頭轉向了嗎
“我沒有學過醫,”德鑫道長拍拍胸脯,胸前的白胡子似乎更加鮮艷了“但我是京市倫理委員會成員,這種事情,我熟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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