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發作的少鳳眸緊閉,像是什么也聽不清,一把握住那只冰涼如玉的手,放在布滿紅暈的臉頰邊用力磨蹭著,“生”
“還知道我是誰,中的藥應該沒那么厲害”沈青琢自我安慰,又繼續輕聲安撫小徒弟,“沒的,生在呢。”
他的確曾在古代典籍中見過相關記載,什么紅鉛、相思鎖、興陽丹之類,包括一些催情偏方,但那些記錄真真假假,并不見得有少效果。
就是不知道小徒弟今日喝的茶水里,到底放什么成分的東西
馬車飛馳而過,很快就到皇城口。
亥時將至,宮大關,孔千戶亮出錦衣衛腰牌,但守衛皇城的禁衛軍仍堅持要查探車輿內的人。
“大膽”孔尚高聲呵斥道,“沈大人的路你也敢攔”
禁衛軍回道“宮中禁嚴,卑職只是奉命行,還請大人諒解。”
沈青琢試圖掙脫小徒弟,結果昏昏沉沉的小家伙使出吃奶的勁兒,就是不肯松手。
他只好無奈地任小徒弟抱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自他身上跨過去,姿勢扭曲地掀開簾一角,目光掃向禁衛軍,“可嗎”
“沈大人”禁衛軍見他,連忙后撤一步,抬手指揮道,“開,放行”
孔尚冷哼一聲,駕車揚長而去。
很快,馬車停在東華,孔尚一躍而下,“沈大人,七殿下,到宮口。”
馬車只能停在這里,文武百官包括后宮妃嬪,必須在此停車下馬,步行或乘轎進宮。
沈青琢望著哼哼唧唧的小徒弟,頭疼得要命,這里距離霽月閣或長樂宮該有相當長一段路,就小徒弟這個情況,他該怎么把人弄回去
“孔尚,七殿下恐怕是中藥。”無奈之下,他只好如實說道,“你將他背回長樂宮吧。”
“啊”孔尚驚訝地瞪大雙眼,“七殿下中什么藥”
“別管什么藥,將殿下送回去再說。”沈青琢掀開簾,“一路小心點,避開巡邏的禁軍。”
不管怎么說,小徒弟今日是偷著跑出去的,一不如少一。
“生”一陣風吹進車輿,滾在地上的蕭慎似乎清醒一霎,睜著通紅的鳳眸,語氣委屈得不行,“生要去哪里”
沈青琢低聲哄道“生哪兒也不去,將你送回長樂宮。”
少人身體結實,比想象中更沉些,加上他不愿配合,兩人費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將他背回長樂宮。
一進殿,當值的小監便匆忙迎上前來,“沈公子,七殿下這是怎么”
“別問。”沈青琢氣喘吁吁地將少攙扶下來,“將你家殿下扶回去。”
結果七殿下又鬧起來,口口聲聲喊著“不要不要生我要生”
沈青琢“”
孔尚一臉懵擦著額前滲出的汗,完全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況。
這師徒倆不是面和心不和嗎為何七殿下中毒就跟變個人似的
沈青琢來不及跟他解釋,只快速交代道“孔千戶,你回去吧,詳細情況我明日再與你說。”
說罷,就半攙半拖著將小徒弟弄進寢殿里。
他身子弱,又疏于鍛煉,這一番折騰下來,出一身的熱汗,身上好聞的梅香便愈發馥郁濃烈,對于蕭慎來說,藥效并不亞于他喝的那盞茶。
鳳眸微闔,漆黑的眸底徹底染紅,他軟著身子任生將他扶至床榻邊,看準時機,結實的雙臂一勾,便帶著人一起倒進床榻里。
“啊”沈青琢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頭栽進少凌亂的懷抱中,濕熱的雙唇不偏不倚地親上少吞咽的喉結。
沈青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