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被得羞恥心爆棚,干脆不做二不休,仰頭就往墟劍下巴上親過去。
摟著的人果然僵住。
江荇之微闔著眼,順著下巴移下去,找了那凸起的喉結,張嘴咬。
喉結在齒間滾動了兩下,如愿以償地感受了墟劍急重的心跳。
是從未見過的墟劍褪去了冷靜自持,全身心的情緒都被左右。
莫大的滿足感填滿了心頭。江荇之正含著對方的喉結沾沾自喜,只手突然將的臉扳起來,帶了股狠勁兒。
粗糙的指腹按上的唇,墟劍垂眼,暗潮在眼底洶涌,“夢見我如何對你”
“你說,我都給你。”
江荇之的嘴被按著,時發不出聲音。
背脊竟然為這句話變得酥麻,緊了緊摟著人腰背的手。
給,給什么
不敢往深了想,干脆閉眼著對方動作。
腰后被驀地收緊,按入了對方懷間。面上拂過急促的熱氣,再難忍耐般俯身而來。
江荇之手抖唇也抖,在預感著事態即將不可控之前,心頭跳,“不行”
動作停頓,“怎么”
強迫自己冷靜,自我提醒,“會出不去。”
大概是頭腦清醒了點,面前的幻象也不動了。江荇之睜開眼看過去,正對上男人兇狠隱忍的神色。
“江荇之,你真能折磨人。”
說出的話咬牙切齒,卻和以往打架時的針鋒相對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江荇之后腰抖了下。
心說底是誰折磨誰啊,你就是個幻境,我才是正兒八經深體會的那個。
對方說完,真就順著的心意放開了手。江荇之抓緊著最后的點時間盯著墟劍的臉
該出去了。
在心底嘆了口氣,些遺憾地蕩出道靈力,震開了幻象的盤繞。碎裂的場景中,最后看了墟劍眼。
視線相交,對方竟也直直地看向。
眼底灼灼,燙得心口發熱。
重新回白霧彌漫的林地。
鐘酩心頭的情緒還完全壓下來。掌心殘留著那微涼如玉的觸感,以及帶著熱氣的瓣柔軟。
該親下的。
不然對著那耳垂咬口再走也行。
淡淡的懊喪過后,體內的燥熱總算平復了大半。鐘酩轉頭環顧周,卻發現見著江荇之的人影。
急急邁出腳步,“江荇之”
隔了不遠的處巨石背后。
江荇之正蹲下身子捧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小臉通黃。
墟劍,墟劍最后那眼也太
通清心咒從嘴里叭叭念出來,江荇之捂著臉念叨了好會兒,便聽見腳步聲朝自己這邊走過來,還伴隨著呼喊,“江荇之”
靠,是柏慕。
趕緊拍拍臉冷靜下來,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神色異。
雖然臉皮厚,但也不是完全不臉。
整理好情緒,江荇之站起身迎著人來的方向應聲,“柏慕。”
聲音出口還點蕩漾,口氣倒吸回嗓子眼兒,差點嗆下。腳步聲很快走近,鐘酩的身影映入眼中。
江荇之朝鐘酩看了眼,卻見那深邃的眼底似余熱。
刷地別開視線自己怕不是還從幻境里清醒過來
“怎么跑這里來了”聲線帶著細微的嘶啞。
江荇之滿腦子還是剛剛經歷過的刺激幻境,心思去深究對方那點異樣。越過鐘酩往山林外走,“在幻境里夢游過來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