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看得嘖嘖稱奇,“果然特殊,這是多久有的項目”
游蘇青,“從庭雪離開劍冢之后。”
少了個拱火的,排練起來就方便多了。
“”江荇之垂頭抿了口茶。
明知道對方說的是庭雪劍,但他還是生出一股羞澀。腰間的庭雪劍也跟著耷了耷,像是在頷首。
鐘酩的目光在庭雪劍上落了幾息,又轉向下方劍光涔涔的劍陣。
游蘇青看鐘酩神色滿意,開口問道,“柏兄覺得這表演如何”
“不錯。”比那些漂亮姑娘、俊秀少年拿著劍一頓揮好看得多。
“來”折扇一開,游蘇青招來那隊藏劍,“難得能入柏兄的眼,我叫它們離近些給兩位看看。”
一排藏劍漂浮而來。
在即將來到鐘酩跟前時,卻驟然一剎劍身一陣抖動,停在半空止步不前。
江荇之問,“怎么了”
游蘇青也愣住了,“沒見過這種情況。不對,也不是沒見過”
他視線不動聲色地轉向鐘酩。
江荇之怔了怔,也反應過來。他刷地轉向身側的男人,“你”
卻見鐘酩只是隨意坐著,修長的手指松松搭在杯沿上,抬眼而來,“怎么了,燈燈”
江荇之回想起來那日在藏劍冢,也是萬劍齊鳴,眾生臣服。他那時只當是威壓所致,但這會兒柏慕并沒有放出一絲壓迫感來。
這種既視感,簡直就像是
對面傳來的視線太強烈。
鐘酩淡定地指了指,“應該是它們怯場了。”
江荇之,“”
游蘇青狠狠一哽。
藏劍閣里的藏劍被嚇得厲害,表演被迫終止,江荇之兩人同游蘇青道別之后離開。
跨出藏劍閣,正午的日光從頭頂落下來。
江荇之眼睛瞇了瞇,他記得墟劍不僅是劍靈體,還修得一身純粹劍魂,神魂可震萬劍,如劍界帝君駕臨。
他又朝身側的男人看了幾眼,目光越發狐疑。
鐘酩轉頭,“總看我做什么”
江荇之試探地開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皮相,鐘酩被他看得心頭一跳,“你說。”
“你是不是墟劍”
腳步猛地剎住鐘酩垂在身側的手一顫,在那雙明澈眼眸的注視下,幾乎就要應聲。
江荇之,“的祖宗”
鐘酩默然幾息,皺眉,“什么”
江荇之暗自揣測,這難得一見的劍道造詣、吸引他視線的骨相氣質、同樣氣人的話術,不是一脈相承都說不過去
他越想越有道理,忽而聽人冷不丁開口,“我和你喜歡的人,是差了多大年紀”
江荇之一下回過神差點忘了,柏慕不知道自己是一千年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