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酩,“”
摳在流蘇上的手指局促地一蜷,他找補無果,開口轉移重點,“胡說,我很有品位。”
他趕在江荇之開口前補充,“不然怎么會看上燈燈”
江荇之張開的嘴閉上,不好意思地垂了垂頭好吧,無法反駁。
鐘酩如愿以償地掛完配飾,轉而摸出那枚月銜珠,“我們把玉也掛上吧。”
江荇之看了一眼琳瑯滿目的他,“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太過花哨了”
“會嗎”鐘酩說著,已經動作自然地將玉也掛在了身上,“你看,多合適。”
江荇之這是憋得太久,所以反彈了嗎他想著不由隱隱期待,就是不知道別的地方會不會也反彈得厲害
鐘酩掛好月銜珠,轉頭看到出神的江荇之,他遲疑一瞬,“燈燈,是不是我剛剛掛了太多黃色的配飾我現在看你,好像有點泛黃”
江荇之立馬正色,“一定是。”
兩人收拾好就準備出門找桓璣君,推算適合結契的吉日。
桓璣君作為江荇之的狗友之一,雖然平日八卦了點,但推算能力在當下的三界能稱得上首屈一指。
江荇之出門前先同人傳了個訊,問人這會兒在哪兒。
傳訊里傳來歡鬧的背景音,還夾雜著藺何、霜苓的聲音。桓璣君說,“我們還在蓬萊玩。”
江荇之就清了清嗓子,“我有事要拜托你。”
桓璣君的音調頓時欠扁,“喔求求我。”
江荇之直接開口,“幫我算個適合結契的日子。”
“”對面安靜了。
下一刻,三道聲音同時炸響,“結契”
緊接著歡鬧的背景音也安靜了。江荇之幽幽道,“你們可以再大聲一點。”
對面頓時一陣手忙腳亂、窸窸窣窣,好像是三人迅速換了個安靜的地方。
很快,桓璣君的聲音再次傳來,“結契你們真是一天一個進度,今天說結契,明天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說什么呢”江荇之臉上一紅,“不是至少得十個月。”
鐘酩聞言捏捏他的手,“我可以再努力一點。”
桓璣君,“”住口,你們十萬個月也不會有孩子
藺何朝桓璣君指了指腦子,又搖了搖頭江荇之這里本來就有點問題,別再給人弄混淆了。
桓璣君就懊悔地點了點頭,隨即同江荇之道,“你們來我主峰上吧,我們現在就回去。”
等江荇之和鐘酩到了桓璣君的山頭,后者已經呼朋引伴地等在了那里。
見到江荇之,三人都一臉“嘖嘖嘖”。藺何轉頭看見鐘酩身上穿著情侶裝,便大著膽子試探地招呼了一聲,“弟,弟夫。”
江荇之一巴掌呼在他肩頭,“沒大沒小的,叫爹夫”
藺何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
鐘酩跳過這些不重要的小細節,被那聲“夫”叫得心頭滿足,連同對著藺何三人都變得隨和了起來,“你們隨意。”
被鐘酩用眼神恐嚇過的藺何頓時受寵若驚他看了眼江荇之,感嘆道,“你可真行,昨天做情詩,今天就直接定情。”
說到情詩,藺何又誒了一聲,“對了,昨日你兩人交換的情詩,今天都在三界內都傳遍了。但荇之你做的那首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