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酩緩緩開口,“七年之癢”
他說完,伸手把江荇之一提,打橫抱著人轉身走向那豪華寬敞的寢殿中,“我是不是不做點什么,你就成天胡思亂想”
江荇之窩在他懷里,一臉瑟瑟發抖。
心里卻快活極了他就知道不來點叛逆的,墟劍根本就不懂要用強的
兩人痛并快樂地相互折磨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鐘酩換了衣服,把江荇之從被窩里挖出來,“我們出去轉轉”
江荇之半睜著眼,“轉什么”
“結契大典的事不是已經交給誅嚴他們操辦了反正閑來無事,我們可以約個會,促進婚前感情。”鐘酩一邊說,一邊已經手動替人換上了那身暖黃色的情侶裝。
江荇之還是第一次聽到“促進婚前感情”這種說法。他看鐘酩又把自己打扮得琳瑯滿目,頓時勘破了這人的真實意圖
喔不就是想四處顯擺,秀恩愛嗎。
行吧。江荇之配合地蹭起來本燈寵你就是了
兩人收拾好一同出了門。
因為想著隨處逛逛,他們便漫無目的地落到了中原一處城池里。
按照位置區劃,這片城池在一千年前應該是臨璽城藏劍閣所在之處。城中的布局和千年前有所不同,但大體一致。
江荇之和鐘酩慢慢在城中溜達,回憶著當年的時光。
“唉,還是有種物是人非的惋惜。”江荇之看著周圍擦肩而過的行人。城是那座城,城中的人卻已經不是當年的人了。
鐘酩捏了捏他的手,“你還有這么多愁善感的時候”
“可能是這兩日見到了大師和誅嚴他們。也不知道我昆侖的眾人能回來幾個”
鐘酩溫聲,“能再相逢,便是緣分。”
江荇之心情很快又明媚了起來,他扒著鐘酩的俊臉親了一口,“說得對”
這會兒正值春夏之際。
兩人吹著微風,沐浴著暖陽,鐘酩的心境是難得的平和,仿佛往后的日子都會如這般恬靜溫馨
剛過了一道橋,轉頭就是一片戲臺。
臺上人“咿咿呀呀”唱著腔,臺前空地站滿了看客。
江荇之停下來,往那臺上瞅了好幾眼。
鐘酩問,“感興趣”
“不是。”江荇之在心里比照著千年前的位置,“這里有點眼熟,這兒是不是”
“祈歲日,拋圓歲。”一道戲謔的聲音自背后響起,“荇之真是好記性”
江荇之驚訝地回過頭,鐘酩也跟著轉頭看向來者來往的游人中,一襲血衣穿過人潮向他們走來,停在幾步開外。
一縷挑紅的鬢發隨和煦的春風揚起。
“故地重游,竟也能遇故知,果真是緣分。”
江荇之睜大眼,“宿尤”
宿尤挑唇一笑,“聽聞荇之大喜呵,怎么不邀請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