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理解,他們又不是什么魔鬼,值得a恨得肝疼心爛嗎
真是脆弱的男人。
a對太宰治的意見可能真的很大,他在公費約會后詳細列舉了太宰治過往的惡劣報銷行為在辦公室跳樓導致落地窗碎成玻璃渣12次、強迫醫療部分出一半的繃帶庫存給他say木乃伊人22次、在總部大樓上吊把路過員工嚇去做心理輔導32次
他為什么還沒有被開除a寫道
我無法理解,我不能理解森鷗外對太宰治就像對自己的敗家兒子一樣寬容又荒唐,全然無視了我希望港口afia蒸蒸日上的美好祈愿。
那個幸運的小白臉,不僅有老父親為他保駕護航,連女朋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對象。
暫不提美貌,如我這般為理想為權力鞠躬盡瘁之人絕不是在意皮囊的膚淺男人。重要的是能力,能主宰他人生死的能力
那樣強大的力量倘使能為我所用,別說港口afia,整個橫濱都將是我的領土。
可是太宰治能請求山吹律理幫助的太宰治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價值。他既不命令她為他征戰,也不命令她為他掠奪,每天像個沙雕一樣親親熱熱黏黏糊糊地撒嬌,像個自甘墮落的小白臉。
武器應該交給能讓她發揮價值的人才是正理,比如我
“律理醬。”太宰治沉吟,“a真的死了嗎”
“死得透透的。”山吹律理問,“怎么了,你要給他造個墳”
“是嗎,真可惜。”太宰治遺憾地說,“其實我突然想到一種刑訊的新方法,非常想要拜托他替我做一份問卷調查。”
“或許你可以在a頭七的時候把問卷燒給他。”山吹律理低下頭,唇角碰了碰太宰治側臉,“為什么生氣因為他說你是小白臉,還是因為罵你沙雕”
“我才不在乎酸味濃得能擠出檸檬汁的人渣敗犬的看法。”太宰治翻過手中紙頁,“但是呢,和我交往的律理醬明明是人類,卻很容易被用武器這種詞稱呼,搞得我火大。”
“我不是很在意別人的說辭。”山吹律理慢慢地說,“博多有不少殺手倒是贊成a的觀點。殺手是武器,雇主是花錢購買武器使用時間的人。廉價的武器便宜,名兵器可以定價到離譜這便是殺手的身價。”
“按照a的理論,”她聲音很輕很緩地說,“我可是非常、非常昂貴的。”
“一般人買不起也用不起。”山吹律理笑起來,“但如果是我特別喜歡的客人,就破例給你打個折吧。”
“待遇嗎”太宰治呢喃著,模糊的話語含在唇齒間,“榮幸之至。”
“咳咳。”
生硬的咳嗽聲打斷了辦公桌后交疊的人影,太宰治不高興地用力抿了下山吹律理的下唇,抬頭看向門口微笑的男人。
“森先生。”太宰治皮笑肉不笑,“貴客呢,首領親自下樓,我的部下都被嚇到惶恐不安了。”
“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森鷗外解釋一句,“實際上太宰君你沒有關門,我以為你們還在談正事。”
“對情侶而言,接吻就是最大的正事。”山吹律理淡淡地說。
她少有的笑意不會表露給除太宰治之外的人看。
被小情侶以同樣的冷臉相待,森鷗外一邊思考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受待見嗎一邊按照原定劇本興師問罪。
沒錯,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怎么回事啊你們兩個殺了干部這么大的事不應該立刻到頂層向他匯報請罪嗎
他等了半天,等到boss的氣場都快被消磨完了也沒等到人。下樓一看,好嘛,親上了。
老父親痛心疾首能不能對首領有點尊重,能不能
就算你們一個是他的好大兒一個是他的好兒媳,被殺的a是個謀逆叛亂吃里扒外沒有卵用的廢物你們也不能這么囂張啊
“關于干部a被殺的事,你們有什么想說的”森鷗外神情冷肅,眼神中的冷酷彰顯著他afia首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