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面對自己辛勤工作的好朋友時不會感到羞愧嗎近朱者赤,怎么就不能學一學人家
“我和織田作以前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哦。”太宰治搖了搖手指,“我是他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辛苦工作的人明明是我才對。”
這家伙居然還是管理層曾經作為數學老師的人民教師國木田獨步看著太宰治輟學兒童的學歷,不太明白他前東家的升職標準。
“今天這么好的天氣非常適合入水啊。”太宰治擰干衣角又去擰袖子,眼睛發亮地看著一顆行道樹,“好漂亮的樹快讓我把脖子吊上去”
“給我去工作啊你”國木田獨步忍無可忍拎著太宰治的衣領往岸上拖,“都快到午飯時間了”
“那就先去吃飯嘛。”太宰治躺平任拖,“吃飽飯才有力氣干活。”
也有道理。國木田獨步是養生大師,每天吃飯的時間和攝入的營養搭配都寫在他的小本本上。
“我要一份咖喱飯。”太宰治開開心心地敲碗等服務員上菜,國木田獨步眼不見心不煩地扭過頭不想看他一臉輕浮樣。
“咦,那是”國木田獨步立刻低下頭,視線隱蔽地掃向餐廳門口,黑白發色的少年咳嗽著走進自動門內。
“港口afia的黑色禍犬他怎么會來這里來殺人還是來放火”國木田獨步如臨大敵。
“來餐廳不能是為了吃飯嗎”太宰治奇怪地看了眼把頭壓低的國木田獨步,“哦對,芥川是國木田君記錄中高度警惕人物呢。”
“黑色禍犬在港口afia中也是特別值得注意的對象。”國木田獨步掏出手帳本時刻準備阻止可能發生的暴力事件,“嗯他是和人一起進來的女性是芥川龍之介的女朋友嗎”
黑發金眸的年輕女性,身高170,冷白皮,無名指上戴有戒指國木田獨步在手帳本上刷刷刷地寫。
“不是哦。”太宰治舉起手揮了揮,提高聲音,“律理醬,我在這里”
“看過來了對了,事先說明,律理醬不是芥川的女朋友。”太宰治放下手,扭頭對國木田獨步強調,“是我的。”
山吹律理和芥川龍之介走向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所在的卡座,黑色禍犬咳嗽一聲微微鞠躬“太宰先生。”
“芥川,看起來精神不錯呢。”太宰治笑瞇瞇拉著山吹律理坐在自己旁邊,讓芥川龍之介和震驚又僵硬的國木田獨步坐在一起,“偷偷出來和律理醬吃飯,森先生不會發現嗎”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合適的朋友。”芥川龍之介面癱著一張臉說,“港口afia和iic決定在進軍新領域的時候合作,所以撤回了一些通緝令。”
“森先生一如既往是最優解的狂熱愛好者。”太宰治無趣地說,“他怎么還沒有禿頭”
“他的發際線往后移了兩毫米。”山吹律理才從港口afia總部出來,用比游標卡尺更精準的眼神測量,“總會有徹底禿頭的那天。”
“我一定買煙花慶祝,與全橫濱共享喜悅。”太宰治第一次真心實意愿意為森鷗外花錢。
“等等等等。”從開始懵圈到現在的國木田獨步緊急打斷太宰治,“你、她、他你們是”
“欸我一天要給律理醬打三個電話,我以為國木田君已經知道她了呢”太宰治驚訝,他扯了扯山吹律理的袖子,“是不是律理醬沒有接送我上下班的原因”
“貓貓不是跟著你么”山吹律理挖了一勺太宰治的咖喱飯吃,“我總不能從博多跑回橫濱送你再回博多,何況我今天是從東京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