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律理不,我覺得森鷗外十有是猜到了。
禍害遺千年,太宰治怎么可能輕易狗帶
森鷗外居然配合他玩,怕不是全港口afia被騙的人只有老實人中原中也。
你們這個組織戲好多啊。
“你說,他帶槍是想殺誰”山吹律理一邊走向伺機而動的犯人,一邊隨口問太宰治。
“當然是讓他不惜廢大力氣瞞過安檢也要進來找的人。”太宰治雙手插兜,溜溜達達地跟在山吹律理身后,“不是萬不得已,誰愿意在警方封鎖的密閉空間搞事”
“怪盜基德真的蠻慘的。”山吹律理中肯地評價,“免費給東京市民表演魔術,還要被偵探殺手兩頭圍堵。”
如果不是真的熱愛小偷這行事業,誰又愿意吃力不好呢
服裝道具全是自己出錢,連個辛苦費都沒有醫藥費也不能報銷
太慘了,慘到山吹律理愿意替他免費做一次白工。
“這可是特別優惠。”她鎖定人群中鬼鬼祟祟找開槍角度的犯人。
山吹律理從背后單手鉗住犯人的肩膀,膝蓋上提狠狠撞到男人的脊椎骨,在骨頭斷裂的咔擦聲中利落繳槍。
她順手把槍管插進犯人嘴里,堵住他惶恐的怒罵。
槍上的保險栓是犯人親自拉下來的,山吹律理自然不會好心替他還原。
“小心走火。”她友好地提醒嘴被槍管堵住還試圖掙扎的犯人。
“不管是往上打碎你的腦子,還是往下打碎你的胃袋,都會給打掃展廳的保潔阿姨帶來不必要的工作。”她不客氣地說。
“忍著點,過會兒再死。”
犯人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你是哪個地獄來的魔鬼
太宰治跟在后面目睹了一切,他沒有在意槍管堵嘴的可怕操作,更不會在意犯人恐懼的哀求。
太宰治的注意力全在黑發少女提起的膝蓋骨上。
那天,迷霧與黑暗籠罩的宴會邊緣,餐刀的主人也是這樣,提膝把他抵在墻上。
她的膝蓋骨壓住他腹部的穴位,剎那間渾身仿佛無數螞蟻爬行的酥麻,過了許久手腳也酸軟動彈不得。
居然,是留了手的嗎
以她的能力,直接壓碎肋骨戳破他的肺袋也很簡單,只一下,他走不出黑暗的霧。
如果現在這種攻擊強度是正常范疇,那天她完全是在逗貓。
餐刀擦著臉頰釘進墻面,飆起一絲血線,看似殺意與危險籠罩,實則輕飄飄放過,只當是收了太宰治派人看住她這件事的利息。
迷霧遮擋視野,太宰治看不清那時山吹律理的表情,他事后一幀幀回憶,猜測她大約心情不錯。
看到他狼狽又可憐的樣子,心情很不錯。
她可能還隔著迷霧描摹過他的傷口,因著對血液的偏愛,或許可惜于當時不能伸手替他抹去血線。
惡趣味的女人。
壞透了。
“不把槍拿下來嗎萬一真走火了怎么辦”
太宰治跟著山吹律理,看她熟練地把犯人團起來塞進清潔車,那把槍依然塞在男人的喉嚨里。
“嗯走火了就走火了唄。”山吹律理奇怪地問,“我又不在意審不審他,不留活口也沒事吧。”
聽到她的話,清潔車小幅度震了兩下,里頭的人絕望哀嚎,怕是哭著問上帝自己為什么那么倒霉遇見殺神。
“走火了就走火了你一直是這么想的嗎”
太宰治望著山吹律理的眼睛,鳶眸中的情緒沉沉墜下來,猜不到他疑問的理由。
“嗯大概。”山吹律理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清潔車讓里頭的人老實點,“只有一次例外。”
太宰治問“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