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潔癖嚴重,不會碰宮女。
她只需趁虛而入,生米煮成熟飯,自有皇后娘娘為她做主。
郡主打的好算盤,誰知道曹緣這么沒有眼力見。
她叫曹緣滾開,曹緣喊來太監將無理取鬧的郡主拖了出去,郡主怎么甘心就這樣離開。
曹緣知道郡主被侯爺寵的不知天高地厚,但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豁得出。
天不怕地不怕,認準沒人敢收拾她,
曹緣被郡主折磨的頭疼,“讓人把郡主送回侯府。”
殿外動靜不小,聲音都傳進里面。
盛皎月如同抱著救命稻草,蜷縮著身體抹著眼淚說“郡主郡主急著見您。”
衛璟叫他別哭了,緩緩直起身子,冷臉打開殿門,對著曹緣一通怒斥“不是叫你讓人把郡主送回去嗎”
曹緣有苦說不出,“奴才已經讓人將郡主送回侯府了。”
衛璟嗯了聲,扶著門框,“叫個太醫。”
殿內的盛皎月兇險躲過一劫,擦干凈臉上的眼淚,整理好凌亂的衣襟連滾帶爬從床上坐起來,眼圈紅紅看著太醫著急忙慌跑來診脈。
太醫切過脈后為難道“這藥邪門,沒有解藥。只能靠殿下殿下自己熬過去。”
衛璟后背濕透,掌心滿是熱汗,沉著臉叫他們都出去。
盛皎月后知后覺太子是被人下了藥,難怪剛才那么不對勁。
衛璟叫人抬來冷水,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他似乎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站在原地傻傻看著他。
衛璟深深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睛,邊扯開腰帶,邊冷嗤了聲問“看什么你要幫我”
盛皎月連忙擺頭,“殿下,我得回去了。”
衛璟嗤笑了聲,似笑非笑的眼神把她盯得心里發毛,仿佛已經看穿了她身份似的,男人的腳步緩慢朝她逼近,“剛才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說我們自幼一起長大,交情不淺,這點小忙你也幫的了。”
他那大小頗為可觀的、隱約有了漸漸抬頭的趨勢。
略顯輪廓。
盛皎月被嚇傻了,她弱弱道“我手疼。”
衛璟面不改色“你不是還長了腿”
盛皎月懵傻過后小臉爆紅,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低著頭說“我沒有。”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已經被他的話打懵了。
要死不要死。
如此過分的調戲。
心里肯定還記著她是不是女子這件事。
衛璟確實沒忘,他不信他說的話。
謊話連篇的騙子。
等到來日。
衛璟一定要親自將他抓個現行。
若是真把他當真傻子來騙,衛璟一定要他好看。
盛皎月半秒都待不下去,連聲招呼都不打,狼狽出逃。
衛璟冷眼看他逃走,洗過冷水澡后,頭發還未擦干,將曹緣叫進來問“公主是不是設了花宴”
“是。下個月月初,請了好些貴女。”
“嗯。”衛璟扯了扯嘴角“讓公主給盛府的三小姐發個請柬,請她進宮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