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璟倒是想直接剝了他的衣裳,叫他現行。
看看他還能不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衛璟的眼神不由自主又朝著他的下腹看了過去,他喝了酒,克制的冷靜理性,稍有放縱,先是解開腰間的云紋腰帶,脫掉了礙事的繡金絲虎蟒緞服,燥熱稍微冷卻,他的拇指朝少年下面的方向在空中輕輕點了兩下,”你這兒到底有還是沒有“
語氣沙啞,眼神晦暗。
深深地,黝黑的眼珠灼灼盯著這處。
盛皎月被他的目光盯得發毛,扯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軀,精致秀麗的面龐逐漸由紅轉白,話說的自己都很沒有底氣“當然有,可能沒有您的這么壯觀。”
太子那處,確實頗有分量。
龐然大物,屬實恐怖。
衛璟眼神逐漸變得暗色,他笑了笑,多了幾分溫和少了些叫人透不過氣的壓迫,“你何時見過”
盛皎月被他問住,仔細回憶平時好像確實沒有見過,雖然太子經常當著她的面更衣,但是但是也只是換換外衣。
她找補,不要臉的說道“看看輪廓,也看得出來。”
衛璟抿唇低笑,意味深長“哦。”
盛皎月說自己困了,時辰也不早,還是早些休息。
衛璟這次沒有多為難他,放他睡覺了。
裴瑯是最先察覺江桓不對勁的那個人,連著幾日心不在焉,對圍獵之事也不大上心,還問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過裴瑯也不關心江桓為什么發癲,他聽說盛清越腳受傷了的事情之后,熱臉去貼冷屁股,逮著了他的人就問他“你的腳傷如何了”
盛皎月被他堵住想走都走不脫,抬眸又見江桓,她心虛的緊,怕江桓認出夜里在河邊洗澡的人是她。
她低著頭,“沒有傷。”
裴瑯嗤笑“你逞什么強身嬌體弱的,既然受傷了就回去養著。”
盛皎月蹙眉“不勞你關心。”
裴瑯愛極了他嚴肅冰冷的樣子,裝的很像回事,但就是想讓人去逗逗他,叫他破了冰才高興。
這幾日他們盯著烈日去林中狩獵,皮膚都被曬粗糙了不少。
反觀他依然細皮嫩肉,膚白貌美。
還是那個漂亮的盛公子。
皮膚水靈靈的,能掐出汁兒來。
鮮嫩白皙,透著薄紅。
冰肌玉骨里溢出香氣。
裴瑯忍不住想上手掐他的臉頰,想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兒來,他的手才落在半空,就被少年瞪了回去。
小將軍被這眼瞪的是神魂顛倒,訕訕收回手,嘀嘀咕咕“我這不還沒動手嗎瞪我做什么。誰叫你長得這么好看。”
盛皎月不想理他,冷著臉就要走。
裴瑯追了上去,途中又碰見顧青林和太子。
也是奇了怪。
這兩人不約而同問起他的傷。
只有江桓。
異常冷漠。
不僅如此,他還十分看不慣他們圍著盛清越關心他的做派,一個兩個深陷其中,還不自知。
江桓心里門清,這幾個人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