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宮,叫人準備了籠子。
曹緣不解,“不知道殿下您要多大的籠子”
衛璟想了想,笑了聲“也不用多大,找只鳥兒關進籠子里給盛家的公子送過去。還有我先前讓你準備的那幾條裙子。一并送去。”
曹緣不敢揣測主子的心思,點點頭馬不停蹄準備好東西親自出宮送到了盛府。
盛皎月先是看見了只籠中鳥,臉色就已經很不好看。隨即回屋又瞧見男人送來的裙子,人都給氣壞了。
太子這是什么意思
暗示她就如這只籠中鳥永遠出不去嗎
盛皎月打開籠子將鳥兒放走,但不一會兒,這鳥竟然又主動飛了回來。她被氣的不輕,看著金絲籠里的鳥兒小聲說他沒骨氣。
飛都飛走了,還回來做什么
第二天盛皎月當值時又被太子叫了過去。
太子垂眸看著她,“裙子怎么沒穿”
盛皎月抬起臉滿眼驚詫,“殿下,您在說什么”
太子的眼睛笑起來比不笑要好看幾分,眼尾狹長,勾勒著冷峻的笑,他說“我只是覺得你穿裙子也好看。”
盛皎月忍氣吞聲,“既然殿下喜歡女子,就不必來糾纏我。”
他這不是很正常嗎
到底為什么就非要她這個“男人”不可了
太子似乎根本沒在聽她說什么,抬起她的臉端詳片刻,漫不經心拋下幾句話“明兒穿進宮里給我看看。”
都是他按照她的尺寸親自挑選的。
盛皎月眼前發黑,“殿下,我明日還要當值。”
衛璟沉思半晌,就在她以為男人要放棄這個羞辱人的念頭,聽見他漫不經心張口說“用罩衫擋住。不讓他們看出來就好。”
盛皎月抗拒“我不要。”
窗外日頭毒辣,陽光正好落在少女薄瘦的肩頭,薄衫印著背脊處蝴蝶骨的輪廓,好似下一瞬就會展翅而飛。
衛璟緩緩說“你試試。”
盛皎月氣急敗壞,偏偏又能忍,一口氣涌了上來又被她憋回去,“您不能如此不講道理。”
她呼吸有些急促,看來被氣的不輕。
衛璟倒打一耙說“不是你要我同你示好才肯答應跟了孤嗎”
男人的嘴角綻起一抹淡笑“禮物也送了,你該喜歡才對。”
她稚嫩的小臉,熟紅中透著白,整個身體都在抖,櫻唇張張合合,半晌愣是沒說出一個字。
小姑娘眼淚都要被他氣出來了。
衛璟覺得他被自己氣的紅眼的模樣很熟悉。
就好像他已經見過很多次。
有時是醉態的紅。
有時是撩人的薄紅。
滾燙的,香濃的。
衛璟已經很久沒有在夢里見過她,但這些天夢中又開始出現她的臉龐。只不過和前幾回不同,不再是叫人醉生夢死的春夢。
而是夢見自己將她狠狠壓在龍榻上。
剝開了她身上的朝服。
就好像是很久以前真的發生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