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教你的……”楚青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了，甚至僵硬得幾乎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了，只能如同傻子一樣搖搖頭。
“青子，你就不要謙虛了不承認，青子，我還有你的照片的，對了，我記得當時你的走路方式和其他人也不太一樣，是這樣走的……你看……”接著，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沈天云開始躡手躡腳地模仿起楚青的走路方式來。
很不協調，很猥瑣，而且看起來有那么一點點的令人吐血之味。
楚青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來自沈天云身上那一絲濃濃的惡意。
當初的黑歷史被這沈天云扒了出來，不但扒了出來甚至模仿得惟妙惟肖……
楚青笑容終于忍不住崩塌，然后不見了……
“照片？哇，青子有什么照片啊？”小柔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找找啊，在我手機里。”沈天云停止了秀自己那偉大的行為藝術，然后轉身拿出手機，翻出了楚青當初的那張照片。
“額……我也看看。”羅蒙也非常嚴肅地湊過來，他想知道青子是怎樣給沈天云，這位自己一直很崇拜的行為藝術家打開那一扇嶄新領域的。
江小魚雖然感覺有些扯，但也走幾湊過去看照片……
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這沈天云這么一解釋，江小魚感覺沈天云的動作，裝扮，確實有那么一點點藝術的味道……
“看，這張是青子的背影，你看，他戴的這個帽子，是不是很有型！”
“哇，這張青子的藝術照我沒有，能不能傳給我，我放在我的冊子里。”
“別急，還有……這張是青子的走路照，注意到這背包了沒有？這是一種隱藏的藝術風格，美到極致就是丑，丑到極致就是美，不協調到了極致，就是一門令人心花怒放的藝術……當時我的腦子冒出的念頭就是這個！”
“哇，我以前一直覺得青子只是主流行業厲害，沒想到青子還會這種冷門的行為藝術！這張我也要！”
“哇！這張我也要，這張帥，沒想到青子竟然有這種厲害的照片！”小柔眼神中滿是小星星。
一陣風吹來，楚青感覺自己丟人丟到西伯利亞了，不但丟到西伯利亞，甚至感覺這輩子好像都無法洗刷這種污點了……
他很想讓沈天云刪了自己的照片，可是看著小柔小羅蒙還沈天云等人的興奮勁，他知道是不可能的。
這幫人的腦子，似乎都開始不正常了……
還好，江小魚還算正常，楚青看著江小魚，沒想到江小魚這個時候也轉頭猛地盯著楚青。
兩人目光相交。
彼此間似乎有那么一點點交匯……
楚青感覺江小魚懂自己的尷尬與無奈，懂自己的黑歷史會讓他們刪掉照片，畢竟自己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了。
無奈啊。
“那個……”楚青想開口說什么。
“青哥，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位這么有藝術感的行為藝術家，你，真是我的偶像，我突然發現成為你的經紀人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江小魚突然激動地盯著楚青，如同無知的腦殘少女一樣笑了起來。
什么？
江小魚說什么？
我特么是不是聽錯了？
楚青張了張嘴，整個人的表情，動作，甚至連靈魂都感覺僵硬了。
這幫沉迷于“藝術”而無法自拔的人，楚青感覺到這幫人對自己有著濃濃的惡意。
對，特么這是惡意。
笑？
他哪里還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