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容步履蹣跚地從擂臺下來,步爻煉急忙上前攙扶、為她披衣止血,跑得比誰都快。
張嬌從旁邊經過,看了她一眼,笑說“蘇大小姐怎么如此狼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打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蘇慕容冷冷問道“你是誰”
張嬌俏臉兒驟然一變,這女人居然根本沒把我當回事,可惡
姜柔走過來說“小嬌,沒想到你也武者我見你剛才在那邊那個擂臺打,是打贏了么”
張嬌點頭說“嗯,贏了。”
姜柔由衷高興“恭喜你啊小嬌”
接著又有些歉然地說“但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沒顧得上去給你加油。”
張嬌心說,這是自然,你要跪舔余越,余越要跪舔他的主子蘇慕容,自然是蘇慕容在哪兒你們在哪兒。
嘴上說“沒關系,現在給我加油也是一樣。”
姜柔見她向擂臺走去,不由得奇道“小嬌,你你怎么要打兩場”
張嬌輕輕一笑,嘴角眉梢都是驕傲的顏色“因為我同時是兩個宗門家族的代表啊”
姜柔表情更加詫異“你是兩個宗門家族的代表還有這種操作”
張嬌笑說“當然。你就看好吧,我打兩場,能輕松贏得兩場,不像有些大小姐,贏了也是慘不忍睹。”
她笑著看了半身是血的蘇慕容一眼,又對姜柔說“姜柔,這次記得給我加油。”
說完,走上擂臺,留給眾人一個充滿優越感的背影。
步爻煉這時才反應過來,沉聲道“她是什么人怎敢諷刺我們蘇小姐”
姜柔略帶歉意地說“她她叫張嬌,是我的朋友。”
步爻煉當即抬手指著余越和姜柔,向蘇慕容打報告“蘇小姐,這兩個人只怕沒存什么好心。適才您在擂臺上只是稍落下風,那個余越便大說風涼話,現在這姜姑娘的朋友也是對小姐各種不敬,蘇小姐,您固然是胸襟開闊,但他們太過分了,爻某實在看不下去”
蘇慕容突然一聲斷喝“住口”
一聲過后,她因激動觸發傷口,疼得嬌軀顫抖、冷汗直流。
劉威連忙關切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然后用眼神制止步爻煉再說。
步爻煉卻好像沒有看到劉威的警告,續道“蘇小姐您別激動,您對他們二人已經是仁至義盡,但他們對您唉,您現在有傷在身不方便給他們教訓,不如交由爻某代勞”
蘇慕容已經管不了傷口處陣陣作痛,大聲喝斥道“爻先生,閉上你的嘴余先生的為人我很清楚,他不是那種說風涼話的人,而且,就算余先生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也不該由你來評判和教訓”
說完這些,她已經疼得俏臉兒煞白,似乎快要撐不住了。
劉威忙說“小姐,這里天寒地凍的,我們趕快回屋去吧,傷口也需要及時上藥”
蘇慕容在劉威的攙扶下離開。
步爻煉呆在原地,心中是狂風浪涌、翻天覆地,他沒想到蘇小姐竟會如此。
我可是蘇家客卿,是你的長輩花大價錢請來的,那姓余的小子并非蘇家客卿,你蘇大小姐為何要偏信偏幫
想必是蘇大小姐年輕識淺,被姓余的小子使了什么花招手段蠱惑,蘇老爺子老邁,愛屋及烏,孫女兒覺得好的他也覺得好,所以當那姓余的小子是塊寶,爻某偏偏就是要戳穿你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