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已上了昆侖山,潛伏至今。
張嬌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故意把田長老引到這里來,田長老落入他們的埋伏,必死無疑。
說起來,丑怪男子劫色張嬌只不過一場戲,演給自己看,結果自己入了戲,掏心掏肺,掏出了本門的功法,害死了宗門的長老
丑怪男子湊到張青羽面前,咯咯笑道“小道士,你可記得我么”
笑得肉瘤亂顫,看得人惡心想吐。
另有一個頭發蓬亂、穿白大褂、戴黑框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把丑怪男子推開“武田,滾開不要礙手礙腳。”
白大褂男子手里拿著一支吸滿了藥水的針筒,湊上前來,好像要為張青羽注射。
張青羽滿心悲憤、滿心愧疚,原本決心求死,哪知對方卻不殺自己,而是要給自己打針,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針,立馬從地上掙扎跳起,打算去搶對方的針筒。
那丑怪男子揮動短斧從旁邊砍來。
張青羽想再用“金光咒”去劈短斧。
誰知,那丑怪男子的斧勢竟快得不可思議,如風如電,竟然比之前快了不止一點半點。
砰
丑怪男子的斧頭狠狠砍在張青羽后頸上,當然,用的不是斧刃,而是斧背鈍的那一邊。
否則,張青羽也將和田豐年一樣人頭落地。
張青羽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他藏拙了,他之前果然是在演戲。
白大褂給張青羽做了肌肉注射就是扒開他的褲子給他屁股打了一針。
打完針,白大褂問丑怪男子“剛才你為什么不一斧子砍死他砍死了他,就能省我一瓶藥水。”
丑怪男子瞄了張嬌一眼,笑嘻嘻道“小嬌嬌不想讓他死,我和小嬌嬌有過肌膚之親,怎好違背她的意思”
張嬌想起此前在山間破廟這個丑鬼差點兒拿自己假戲真做,直惡心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啐道“呸,誰準你喊我小嬌嬌,誰和你有過肌膚之親”
空白面具人開口道“行了,走吧。趁著天上宮跟那些華夏國的名門正派打得天昏地暗,我們正好做事。”
他顯然是一行人的頭領,他說的話無人敢違。
張嬌撒嬌道“宗魄大人抱我,我腿受傷了。”
丑怪男子涎著臉笑說“小嬌嬌,我來抱你啊”
張嬌罵道“滾”
空白面具人伸出手,單手抓起張嬌,還沒等她高興,就一把扔給后面出來的一個大漢。
那大漢神情木訥,但身體極為雄壯魁偉,堪比一座小山,把張嬌輕飄飄地扛在肩上,隨著空白面具人、丑怪男、白大褂三人離去。
山間,只留下尸身涼透了的田豐年和昏迷不醒的張青羽。
玉虛峰,盛天崖。
白臉“曹操”已經獨自一人挑敗正道的宗門世家一十五名弟子,地上真正是橫七豎八倒了一片,昏死的昏死,重傷的重傷,竟無人在他手底下撐過三招。
昆侖派大長老在何振山的授意下,號令昆侖派弟子組成“云龍混天劍陣”圍殺白臉“曹操”。
昆侖派作為東道主,固有守山之職,怎容外人在自己宗土上放肆
人家打上門來,若不能阻止,昆侖派上下臉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