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梨繪沒有說話,花子君鉑金色眼眸流露出一絲笑意。
“啊你難道不知道嗎”他語音拖得極長,“請我幫忙的話可是要付出代價,我要你最珍貴的東西。”
門是不會說謊的,所以比起付出珍貴東西的代價,梨繪更在意其他的地方。
“傳聞中的花子不應該是穿著紅裙長發的女孩嗎”
“哦哦,你說這個啊。”花子君揮了揮手,“那個早就不流行了啦現在比較流行我這一版的。”
梨繪“行吧。”
“現在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是這個。”梨繪掏出好不容易才搶購到的,一天限量五十個的咖啡果凍。
她搶到了最后三個,原本是想帶回去給蘭波和中也一起分享,結果被排在身后頭頂棒棒糖的粉發少女私戳,問能不能交換。
“今天它是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這樣可以嗎我會把它供奉給你。”
“啊呀既然如此,那我就聽聽你的祈愿吧,無論是姻緣還是學業,我都超在行哦”花子君翻出自己的業務筆記,低語補充,“雖然不一定有好的結果。”
梨繪“”
禪院甚爾的運氣應該沒有那么差吧。
“有人進了岬的臺階,我想請你幫忙把他帶出來。”
“啪”
花子手中的業務筆記瞬間關上,他壓低了自己的帽子,嘴角微微上揚,“好哦,你的祈愿我聽到了。”
他接過咖啡果凍。
“契約成立。”
穿過朱紅色的大門,禪院甚爾走上臺階。
傳聞中的黃泉彼岸就是堆積著無數舊桌椅,舊玩偶的地方
“叮鈴”
臺階外,舊式旋轉電話響起。
禪院甚爾越過水坑接起電話。
“歡迎來到岬的臺階,我”
不等對方說完開場詞和背景資料,禪院甚爾滿臉煩躁,冷聲道,“別浪費我的時間,滾出來。”
“”
電話那邊陷入詭異的寂靜,說實話,成為怪談后,誤入這里的人類不是崩潰地嚎啕大哭就是害怕到昏死。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沖的對她說話。
“呵。”
女聲冷嗤一聲。
禪院甚爾條件反射側頭,隨即破空聲自他耳畔劃過,帶起幾縷發梢。
他定眼看去,這是一柄巨形剪刀,刀鋒透著寒光。
每次它攻擊的目標都很明確,直指自己的脖頸。
正準備避開攻擊,他腳上一重,低頭看,無數個無眼的哭臉玩偶和木偶扒住他的腿。
它們仰頭“嚶嚶”的哭泣。
“這樣才有意思。”禪院甚爾嗤笑著,他挽了個花刀,扒住他腳的玩偶們被撕碎。
恢復行動力后,禪院甚爾快速避開了幾次攻擊,抽出自己的咒靈長刀,“既然躲躲藏藏不愿意出來。”
“那就把這里全部撕碎吧。”
他奔跑躲避回擊著,因為不知道咒靈藏身之處,所以每經過一個地方,他都毀得干干凈凈,留下殘垣。
見男人宛如拆遷大隊,剪刀氣瘋了,它追在男人身后,用比剛剛更快的速度攻擊他。
“嘖,就只有這種程度了嗎”禪院甚爾嘲諷道,他仍有余力的回擊。
這一刀他劈得極其用力,直接將臺階和朱門斬斷。
“轟隆”
舊舍微微晃動,花子君的笑容瞬間消失。
“我們要走快一點,岬生氣了,你朋友怕是要出事。”
梨繪不解。
禪院甚爾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