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蘭波看著梨繪兩個綁的和粽子一樣的腿,不放心道,“不然我讓風間治他們留下來”
中也上學,蘭波也要在截稿日這天把翻譯文件交到公司,家里就只有暫時失去雙腿的梨繪。
梨繪舉起手上的布丁,“沒關系,家里有布丁,它什么都可以干”
仗著兩個大人聽不懂咒靈語,布丁挺直胸膛,表面上點頭“啾”是的,我什么都可以干
實際上二五仔布丁“啾”等我解開束縛就找個機會就把你們全殺了
蘭波看著布丁沉默了一瞬。
說實話,他對這種咒靈這種生物感官不是很好,特別是它的屬性
如果不是兩個小朋友攔住,他早就把布丁丟進火堆里了。
蘭波在玄關處道別,“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一路順風。”
等蘭波關上門,梨繪才靠著床放松下來。
她掀開被褥,從里面拽出八個破損的面具。
這是昨晚的勝利品,屬于那些兇手的可是為什么她可以從飛鳥井木記的夢境里拿出來
通關游戲后掉落獎勵
深思熟慮后,梨繪選擇目前對她來說危險性最小的毒蜘蛛。
她看過相關資料,毒蜘蛛擅用毒,他們這個新家要啥沒啥,唯一稱得上對人體有毒的氣體就是天然氣,可這也得她能下床去廚房開火。
退而求其次就是洗衣粉和消毒水產生,但不好意思,消毒水他們家缺貨,搬家第一天就用完了。
確定沒有什么遺漏,梨繪將兇手面具戴上
世界驟然變成黑,空氣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壓迫自己的腦子,大腦脹痛得厲害。
等疼痛停止,梨繪后背都被汗水打濕,放松下來她看見自己的腦子里多出了一段記憶,大致翻閱,梨繪才知道自己剛才被塞入的記憶是兇手的一生。
兇手的幾十年的記憶,從小到大,事無巨細的塞進梨繪的腦子。
龐大的信息一口氣全塞給她,怪不得會頭疼。
梨繪花了點時間,將自己的記憶和兇手的記憶隔開。
這時記憶宮殿的好處便體現出來了。
梨繪有個好習慣,她每天會將自己的記憶分類整理,再放進梨繪的城市中。
這個城市由她的記憶組成,和平、安寧且充滿愛和正能量。
有門,有監視器,有紅外線城市很大,代步工具是停在站臺變的隧道車。
這里和她的經歷緊密相連。
外來記憶是瑣碎、殘暴且充斥著恨和負能量。它們沒有經過分類整理流程,四處漂浮游蕩在記憶宮殿外。
它們全屬于兇手。
梨繪一邊將記憶分割整理一邊觀看名為兇手的一生的電影。
蜘蛛面具的毒蜘蛛是化學系學生,畢業后進了導師的團隊。
他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好不容易研究出了成果,結果屑導師翻臉不認人,研究成果的第一署名直接易主。
像他們這種學術圈,第一署名很重要,排在尾巴上的都被大家默認為導師帶學生混個臉熟。
跑去去質問導師,只得到
“抄襲哪里抄襲了,這里不是有你的名字嗎”導師點著尾巴上的名字,頷首施舍般說道,“你要知道,第一署名是我的話,可以讓你的成果被更多人知曉,這只是一個交易,更何況,你當初不是也同意了嗎要是第一署名是你,誰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他語氣輕蔑,“你以為第一署名這么好嗎難道我不承擔風險”
說是這樣說,其實自己心里也清楚,只要一出錯,導師就會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上。
畢竟還要在導師手底下工作,毒蜘蛛不得不忍,這之后,導師越發過分,不僅將工作全交給他,霸占了研究成果,還搶走了他的女友,克扣他的工資,為此他付不起房租,拖欠了三個月的房租,最后被房東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