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陸恒風吹了吹秋千上的剩余木屑說道。
盛夏好奇走了過去。
只見師父竟然在木頭上刻了一個蕩秋千的女孩的側影。
這畫功和刀功非常了得,只是很簡單的線條,卻抓住了她的神韻,而且一看這個女孩就是她不是別人,這也太厲害了
“師父,你還學過木雕嗎”
“這不算什么,小時候的一點小愛好罷了。”陸恒風看著她,目光中都帶著笑意。
盛夏輕輕撫摸著這塊木頭上自己的畫像,這樣可真好啊,她在這里住的這段時間如同夢境一般,可能走了以后,再也留不下什么,也帶不走什么,只能帶走回憶。
可她竟也能留下點東西,這個秋千架,這塊木頭上的畫像。
秋千做好以后,盛夏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面前是無敵海景,身邊還有師父陪著。
“師父這個秋千以后我們走了以后會拆嗎”盛夏突然問道。
陸恒風想了想“會拆,度假村在我們走了以后會對外營業,這秋千會收起來好好保存,等我們下次來的時候再掛上。”
真好會好好保存,那她的畫像也能保存下來。
她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來,如果還能來,她希望自己還能在這里蕩秋千看日落。
洛曄這段時間除了處理突如其來的海量商業合作,也在留心盛有泉夫婦的去向。
據徐漾報告,他們從節目組出來以后,站在電視臺門口瘋狂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好像都沒有打通。
聽到這個消息,洛曄只想說“活該。”
他早就知曉,宇灝集團在背后搞事情,所以他便順水推舟,把一些關鍵信息通過一些渠道透露出去,讓對方上鉤。
對方非常著急投入在御天上的兩個億,病急亂投醫,見到魚餌是肯定會咬鉤的。
等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后,洛曄甚至覺得有一點失落,對手太弱,他還沒有盡興就結束了。
盛有泉夫婦很顯然沒有拿到錢,那份合同根本就是無效合同,簽約的公司也是早就注銷的一家公司。
他什么都沒有得到,甚至節目組的酬勞也說支付給了介紹人了。
盛有泉灰頭土臉地回村里,打算過段時間再去節目組要說法。
沒想到他們一家上過節目以后,村里關于他們的風言風語要比以前多多了,誰見到他們一家都在背后指指點點。
“盛夏倒是出息了,可惜啊,盛家還是家門不幸,出了這樣的敗類”
“賣女求榮生下女兒都丟在老家不管,老人去世下葬也不管,女兒出名了就跑去給人添堵。”
“丟人哦,害得我們村都在全國人民面前丟臉咯。就是個不要臉的”
“犧牲掉女兒養的那個兒子也不是什么好貨,依我看,養在身邊也耳濡目染的被教壞了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的會打洞”
“也幸好那小丫頭有本事,沒本事的話,還不真的得被這一家沒良心的欺負死啊”
這些話實在是難聽,這讓盛有泉相當惱火,干脆把自己關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只自己的老婆偶爾出門買菜買東西。
本來日子艱難些,還能過下去。
可盛聰開學以后,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哎喲,盛聰,真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盛夏的弟弟啊”跟他說話的是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