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閉嘴。”還未等那少年再說話,劉萬福便一大句暴吼過去。
那少年驚訝地看著劉家莊主,感覺很難置信,這從來寵他的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一開始拉著全家下跪,繼而又被人占了極大便宜,若說此人年紀極大還好,但就眼前這人,一臉兇惡滿身風塵,這是要飯的也得比這好吧。
“仙師見諒,小兒溺寵多年,出此狂言,是我之過。”說著又要拉著那少年跪下。
“劉莊主不必如此,我不計較就是。”易恒哪里讓他跪來跪去,說著就準備去扶起劉家莊主。
還未動身,那少年猛地把他爹手一甩,退在一旁,大聲說道
“爹,你不要被這道士給騙了,要跪你自己跪,我劉家在西北郡那是何等身份,一而再下跪,若是傳出去,我們豈有顏面活著”
易恒一聽,臉色微沉。
劉萬福何等老辣,見他臉色便知要遭,趕緊拉住那少年,一巴掌打在臉上,似乎還不解氣,劈頭蓋臉打去。
那少年明顯從未遇到如此情況,被打得蒙了頭腦,又不敢還手,等到哭聲響起的時候,已經頭發散亂,錦衣不整,臉上更是腫紅一片,鼻子流血。
旁邊一美婦見狀,趕緊上前拉住劉萬福,哭著喊道“老爺您這是怎么了航兒不過說了幾句話,您就把他打成這樣,他可是您親生兒子啊。”
此時劉萬福也累得氣喘吁吁,順勢停了下來,再偷看易恒臉色,見稍有好轉,才微微松了口氣。
隨即指著那婦人大聲吼道“全是你慣出來的,你等無知,切莫害了全家性命。”
那婦人一聽可能會害了全家性命那么嚴重,便哽咽著不敢再說話。
劉萬福拉著那狼狽的少年疾步走到他面前,壓著少年跪下,才說道“仙師,犬子無知,任憑仙師懲罰。”
那少年低聲哭著,也不敢反抗,不知是還沒有清醒,還是已經感覺到事情嚴重。
易恒面無表情擺了擺手說道“正事要
緊”。
他懶得計較,只想趕緊完成任務。
“仙師大量,老兒謝過了,這邊請。”說著也不管其他人,引著易恒慢慢朝莊里走去。
待兩人走后,那少年在婦人的安慰下才敢起來,但雙目通紅,臉色憤憤不平的樣子。
“娘親,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爹為了一個叫花子似的外人,把我打成這樣,難道我不是他親生的么難道那叫花子是他親生的”
少年怨恨中說出這句話之后,那婦人臉色變得更是難看,安慰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怎么可能不會的不會的,航兒你可別亂說。”婦人語無倫次起來。
“一定是這樣,我定要殺了此人,一是證明此人并無甚能耐,二是免得爹找了個兒子回來,又會帶回來一個女人,娘難道你不怕嗎”
婦人聽到此處,臉色更加蒼白。
“那該如何是好啊你爹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