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見狀馬上知道易恒身上肯定穿有防御法器,那是衣服類的防御法器啊,此人到底是誰,上品攻擊法器,衣服類防御法器。
“莫非是易門親傳弟子”
“道友”饒命二字還未喊出,只感覺洞簫瞬間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然穿過喉嚨,喉嚨便也冒出鮮血,嘴里還想說出饒命,但瞬間被鮮血灌滿,緩緩倒在地上。
易恒收了洞簫,轉頭四顧,這看起來自己輕松無比的斗法,實則是兇險之極,頃刻之間,便生死立判。
還是這三人身無法器,若都是法器在手,那該如何
不過這才應該是修士斗法的樣子啊,真是精彩,真是刺激。
三個小火球把三具尸體燒得灰塵不留,易恒離開這里,越過一排大樹,便看見一條小河歡快的流淌著。
他坐在岸邊,雙足浸入水中,感受著這生命的美好。
突地,“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胸口感覺舒暢了一點。
“這金鏤衣防御倒是足夠了,只是這十二層法力雄厚發出的冰刺沖擊力還是猛啊。”
原來最后他想試試金鏤衣的防御,便硬扛最后刺過來的冰刺,防是防住了但卻被震傷了內腑。
“若是能夠讓自己內腑也有一定的防震能力便好了,應該知足了吧,看這三人應該都是散修。
哪怕煉氣十二層了也無像樣的法術,遇到本門弟子哪怕十層恐怕也是打不過的。
怪不得很多散修最大的愿望便是進入三大門派修煉,一是法術功法成系統,而是有師傅傳授修煉經驗。
比如我,若無曾玉書問的那個疑問,恐怕也還老老實實的把巽字訣當成單純的功防吧,如此說來,這巽字的理解似乎已經超越了易經呢
這個世界還是我那個世界么”
他剛才輕松的心情又開始低落。
半個時辰后,一聲大叫驚散了河中的魚群。
易恒又清晰起來。
“管他是什么世界,只要我一直活下去,一直活下去,便可知是什么世界,哈哈,還有什么比活著更好呢。
但要活下去就要不斷變強不斷變強。”
“我要變強,我要變強。”他喊了幾聲心情變得極其舒暢,隨后就地倒在岸邊,竟然漸漸睡去。
清澈的河水輕輕流過他的腳,一些小魚好奇的游過來用小嘴嚕了嚕腳丫。
天色漸晚,黑暗慢慢籠罩森林,本來模糊不清的森林變得更是陰森,這輕微的鼾聲慢慢在流水聲中和諧起來。
半夜驚醒的易恒打了個冷峻,這是多久沒有的事了想不到剛才竟如此放松,連靈氣都沒有運轉。
但好處是他覺得精神氣爽,頭腦一陣清明,是因為放棄了執念還是因為有了執念
但無論如何,變強是必須的,修仙道路孤獨且無助,唯有一顆不斷變強的心,才能堅持下去。
想到這里,他收回河水里的腳,飛躍上樹,在樹上盤腿而坐,開始加速修煉。
紫府內,盤中的小人好久沒有變化,大小也只比原來多了六成左右,但這足以支撐他修煉一炷香時間,而這一炷香抵擋得別人修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