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見了符飛出,自知無法攔住,心里雖是憤怒,但也無計可施,打量著眼前幾人,心知必須下狠手了。
“游道友好手段,請游道友上路。”
在身前的洞簫又突然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穿過黃姓修士的喉嚨,可憐煉氣十二層的散修對上門派弟子,竟然一招未發便已身死。
另外兩人見狀,心驚膽戰之下祭出的法器被冰盾所阻,還未第二次攻擊,便聽“嗚嗚”兩聲,靈力渙散之時,喉嚨被穿了個大洞倒在地上。
片刻間三人便被滅殺,而游時進已經急速催動錘子向易恒打來,但想不到,那洞簫如此之快,不過見到易恒并不防御錘子,便放下心來。
就算此擊不能傷了易恒,但也可使他麻木,多拖一刻,援兵便會到來。
紫府內的小人開始捏著指決,一層淡淡的魂力漸漸漂浮在小人周圍,隨著法決又集中于小小的右手,朝著游時進的額頭,凌空一指。
一股魂力凝成的小箭,迅速射出,沖出紫府,在空中無形飛過,直朝游時進額頭飛去。
錘子還在接近易恒,但易恒并無防御躲閃的意思,那眼神還是淡淡的,游時進突然心驚肉跳起來。
“是哪里不對”還未有所猜測,只聽易恒口中吐出三個字“靈魂刺”。
游時進便覺腦海里像針刺了一樣,一陣劇痛便失去了知覺,翻身便倒,落地的前一瞬間,洞簫穿喉而過,倒在地上,那鮮血才噴了出來。
從幾人動手到結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其中兇險唯有易恒自知,此時眼前天邊已經出現幾個小點。
他毫不遲疑,扯下四個儲物袋,收了掉落在地上法器,跳上加持了“巽”字的洞簫,飛速離去,那速度若狂風般,眨眼便消失在遠處,只有“嗚嗚”聲留在身后。
“想不到還是來晚了一步,游師弟已然身死。”趕來的五個修士皆是黃色道服,當先一個修士黯然說道。
“看這逃走的速度,定是易門親傳無疑,只是要追上就很難了。”
旁邊那修士并沒有看死去的游時進,而是看著易恒逃離的方向,雖然已經消失無蹤,但還是運足目力去看,只是瞬間便失望了。
“這方向定是去坊市了,想來此人并無足夠靈力支撐回到山門,應該去坊市躲避。”
收了游時進的尸體,隨手發了幾個火球把那三個散修燒成灰燼。
“游師弟傳訊,只說了幾個字,易門親傳易恒,誰知道這易恒是何等修為”
“李師兄,我倒是知道,幾年前易門傳得沸沸揚揚,易恒此子以煉氣七層進入親傳。”一個稍微年輕的修士回答道。
“幾年前煉氣七層難道又是一個天才”
“李師兄,我們這計劃實施以來,開始倒還起到了奇效,但一年前被針對,損失慘重,如今我們還要繼續下去么”
“當然要繼續,陳師兄作為本次策劃定不會輕易上當,報仇倒是次要,務必把對方的天才殺死,就像剛才這個,叫易恒的親傳,隨我去坊市守住。”李師兄說道。
那問話的一天陳師兄,便興奮地說道“原來是陳師兄組織,那定然毫無問題。”
其他幾人聽了也是興奮異常,想來這陳師兄在他們心里定是威嚴無比。
易恒一口氣飛到天離山,好在一路并無阻撓,順利進了坊市,心里才安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