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不再說話,右手一揮,巽字訣第三層功法使出,靈力攪動身一團空氣,那空氣瞬間凝固成一座小山的樣子,極速朝那修士砸去。
“嘭”的一聲,郎友富感覺一股大力砸在盾牌上,讓自己全身血液震動,但竟然僅僅如此。
“那逆天一擊就是如此也是,現在我全力防御,也感吃力,想來煉氣九層時定是防不住了。”但感覺并無生命危險的他,膽子開始大了起來。
“陳道友當年殺我五弟,今日郎某便為其報仇了。”
吼完,盾牌并未收起,在身前漂浮,隨時準備防御,儲物袋中又祭出一把飛劍。
“想來這些年打劫所獲倒是豐厚,竟然是把中品法器。”易恒一擊之后并不再出手。
郎友富放下心來,口中念念有詞,右手狂捏法決,對著易恒一指,那飛劍“咻”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請陳道友上路。”從飛劍祭出到消失,只瞬間功夫,郎友富見他還未有防御的跡象,便大聲喝道。
見得飛劍直朝面門刺來,眨眼便到兩丈外,易恒右手一揮,一塊冰盾出現在飛劍正前方。
“梭”的一聲,飛劍穿過冰盾,速度稍慢,但還是刺得空氣瀟瀟著響。
右手再捏法決,身前竟然突尤地出現五塊冰盾疊在一起,正擋住飛劍來的方向。
如此近的距離,郎
友富根本無法改變方向,只得老老實實看著飛劍穿過第一塊冰盾,但速度已明顯變慢。
又繼續穿過三塊冰盾,但剛穿過最后一塊時,再無繼力,卡在中間。
郎友富靈識一動,那飛劍便又飛退回去,在身前環繞似乎等待下次更加猛烈的攻擊。
易恒很是滿意,剛才稍一試探便知這飛劍極限所在,這在斗法中便能更加節約靈力,這對對方攻擊的力度把握相當到位。
郎友富卻是臉色陰沉,雖不知那一擊是怎樣發出的,自己倒也能防御,但這么快的施法速度,這么精準的拿捏,此人定是三大門派弟子無疑。
看那風輕云淡的樣子,連法器也未祭出,恐怕自己難以很快擊殺,只有慢慢耗盡其靈力。
“陳道友雖是門派中人,但今日恐怕也要命喪此地,黃泉路上走好。”既然決定耗盡其靈力,郎友富便開始大力攻擊,僅留一分心神注意防御。
只見那飛劍開始在空中環繞,時不時從不同角度朝易恒刺去,但無論如何快速,如何刁鉆,總是在最后將要刺中的那一刻被突尤而出的冰盾攔住。
盞茶過去,郎友富的汗水早就打濕了內衣,時而興奮激動,時而失望沮喪,隨著飛劍的每一次攻擊,心神都會受到強烈的震動,起伏之間,竟然連氣血也沸騰不已。
“陳道友果然厲害,但不知煉氣十層的靈力到底能支撐多久”見易恒不說話,那淡淡的笑容令他感到心慌,惱怒地大聲吼到。
此話一出,果見易恒臉色大變,他心里不由大快,“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這些年早已知道門派弟子心高氣傲,早就受夠了那份氣,故而每擊殺一個門派弟子,都會在散修中悄悄吹噓很久,可惜不敢大勢宣揚。
令易恒臉色大變的不是這句話,而是從毛毛鷹眼里看見到一幕。
只見后方三百里處,一個麻衣修士飛速趕來,眨眼間竟已經飛過十余里,這速度定然是筑基修士無疑。
“想不到散修中也有筑基修士,今日恐怕要再嘗被追殺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