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震門會想出什么應付的辦法了。
“到底是何攻擊竟然能讓你短暫失神,何況施展的還是煉氣修士。”東北方的院落內,元司晨問道。
肖元州已經換了件衣服,右手掌也包扎著,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一臉的愁苦樣更加明顯。
“十多年前我追殺他的時候,在最后關頭也發出這樣的攻擊,只是當時威力不顯,并未對我造成傷害和影響,但這次卻讓我短暫失神,最關鍵的是我并不知道怎么發出的。”
肖元州回憶兩次攻擊的區別,沉聲說道。
“無形無影,腦海里莫名一痛,雖然只是剎那間,但足以讓同階失去防御和反擊的機會。”
元司晨站起來繞著屋內緩緩轉了兩圈,見到屋內眾師弟,有的沉思苦想,有的緊緊盯著他看,隨著他的
身體搖晃著頭。
“肖師弟,你是兩次受到攻擊,雖不知道是如何發出的,但可猜測能抵擋之法”無奈之下,元司晨只得詢問肖元州。
“猜測不知在頭部施展法術防御是否可行,兩次都沒有防御頭部,但這無形無影的不好防御,除非一直頂著冰盾。”肖元州若有所思,但不太敢肯定。
“那也是無法了,只有叫各位弟子與此人斗法時,隨時注意防御頭部了。”在座都是筑基修士,都對此法聞所未聞,雖是感覺驚懼,但也無計可施。
“這易恒定是斗法人選之一,其他兩人必是風無懼和孫修遠,剩下兩人便難推測,但無論是誰,恐怕都難以改變大局,這易恒雖強但與大局無礙,只需拼盡其靈力即可。”
元司晨胸有成竹地說道,眾人也連聲應是,畢竟這斗法臺并不是一個人的斗法臺,若是隊友太差,一人能勝幾個
兩天過去,三方都保持沉默,再無往次斗法那樣相互挑釁,想來是被易恒所驚嚇,更也許是在討論應付之法。
易恒默默整理著身上可用之物,極品熊爪針,極品熊皮衣,中品凌云鞋,儲物袋內幾百張符,三瓶極品聚靈丹,兩瓶極品療傷圣丹。
最大的王牌是八卦盤,和靈魂刺,但眾目睽睽之下,八卦盤肯定不敢使用,那只有靈魂刺,但真不知震門能否找到防御的辦法。
若是能防御,恐怕自己就只能靠極品針了,若是不能防御,按現在的靈魂狀態,應該可以使用兩次以上,對一般斗法來說足以。
只是這是集體斗法,若是隊友都已敗出局,那剩下多少修士恐怕我就要面對多少修士。
曾玉書昨日已然回房,傷勢漸漸好轉,簡單運轉靈力還是能做到了,如今,易恒對著空空的房間發呆。
未來會如何曾玉書還能回得去么而自己,又能回得去么
辰時,初陽剛升,“鐺鐺鐺”三聲鐘響,斗法之日終于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