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友,進來時易門門主交代不可爭奪不可傷了性命,難道易道友要明知故犯”章勝天捂著右胸,勉強止住冒出的鮮血,雙眼通紅,臉上冒汗說道。
“就是,明日出去,不知易道友怎么解釋”
饒剛強強忍著心里的恐懼,那六根寒針若是稍微偏了點,便會刺破丹田,那時丹田被毀,從此便如凡人般不能修煉,將會連死都不如,此人怎會如此大膽
“不勞二位操心,易某只求三百年左右的靈藥,其他的絲毫不取,若是非要逼我,恐怕得罪天下修士也在所不惜。”
易恒不再古井不波,心里想起曾玉書頹廢的神情,臉上露出決絕的表情。
見二人不說話,他便再次揚起帶著血絲的洞簫湊到嘴邊,簫聲再次響起,那血絲開始聚集向下滑去,漸漸匯集成一滴鮮血,在洞簫底部將滴未滴。
二人耳里的簫聲不再悅耳,反而像是催命的聲音,若是再不答應,當那滴鮮血滴下,歸于塵土之時,也許便是二人喪命之時,如那古昌巖師兄一樣。
右手再次浮動,一個個巽字再次融入洞簫,一次次的震動讓那滴鮮血搖晃不已,也看得二人心驚膽戰。
章勝天與饒剛強悲切
之中再次對望一眼,心知此時保住性命最為重要,若是再遲疑,恐怕便是身死道消。
二人同時左手一抹,幾株靈藥出現在手上,心痛地看了一眼,便閉上雙眼朝易恒一揮,幾株靈藥便飛向易恒。
簫聲立即停止,那滴鮮血也消散不見。
接過靈藥,易恒一看其成色,便知正是三百年以上的靈藥,三株天靈草,兩株玉髓芝,得來竟如此輕易,修仙界實力為尊,其殘酷可見一斑。
左手一揮,靈藥便消失不見,如今卻還差兩株天靈草,一株玉髓芝,震門還有三人,陳守天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畢竟親傳大師兄的分量重得多。
“易某謝過二位道友,將來若能筑基,當重謝二位道友。”易恒起身拱手。
二人眼里雖射出怨恨之色,但臉上卻露出苦笑,誰叫自己實力不如人太多,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呢
二人回以沉默,只是掏出療傷丹藥,丟在嘴里便開始打坐療傷,易恒復又坐下,此處再次恢復沉寂。
兩個時辰后,毛毛鷹視野里又出現三道身影,不過此次皆是青色道服,其中還有一個嬌小的身姿,想來定是小師妹無疑,另外兩人一個是李一嘉,一個是孫修遠。
三人不知多久聚集在一起的,但見他們迅速飛躍而來,喜色于形,估計收獲不錯。
百里之外的時候,三人便已發現易恒等人,只是看不清是誰。
一炷香功夫,三人便到了此地,先看到盤坐的兩個震門修士,驚訝了一下,接著便看向易恒。
“易師兄,想不到你竟然先到了,說好進來要找人家的,害得人家害怕了好久。”仇希尹一臉喜色跑了過來,拉住易恒的右臂說道。
李一嘉見此一幕,剛才滿臉的喜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嫉妒,眼睛也開始變得紅了起來,若不是聽說此人在臺上的威風,恐怕現在嫉妒之下就想動手。
李一嘉遠遠地站著,轉頭過去,但看全身抖動,想來正在忍受嫉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