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部戰區在他指揮之下,不僅從無敗績,而且屢成魁首。
但如今面對艮門,竟然如此之慫
眾人嘩然之聲還未響起,曾玉書猛地將目光凝視那修士。
“因為,散修一盟本就是此修仙界不可分割部分,不是要分此天下一杯羹,而是取自己之食,有何不可”
“好膽”一聲大吼猛地將眾人心弦一下繃緊。
這盛會本是商議如何共同合作引蟲大事,怎么忽地變得如此劍拔弩張
那年老修士猛地站起身來,老臉繃緊,雙目似火,朝曾玉書射來。
“小輩,莫要以為有點修為便可不尊前輩,論輩分我不知高你多少,天下三份,散修一盟何處有自己之食”
曾玉書略一思索便知此人定然是艮門長老,劉根生,如同易門羅未濟一般地位和身份。
此人定是怨恨師兄將其筑基中期的師弟王松擊殺,故而此時見自己僅有三人,便在此時發難。
若是真論輩分,自己得稱呼他為師叔祖也不為過。
但修仙界又豈會只是排資論輩
“曾某向來只與德高望重之人論輩分,與其他人等便只論拳頭,天下三份我人族已到生死存亡之際,若你老人家敢承擔散修一盟離去之后果,那天下便只分三份又有何妨”
“豎子,安敢如此難道你三人便能代表天下散修”
天下沒有任何人能承擔此后果,劉根生自是不敢承擔。
剛才只是見到易恒十分悠閑地坐在那里,忽地想起被他殺死一起修煉近百年的師弟王松。
惱怒之下,含恨出聲,但他修為雖至后期,人卻如其名一般,本不善口舌,又哪里辯得過曾玉書
此時自然被氣得七竅生煙,臉色發青。
想親自上臺教訓一頓,又怕萬一打不過,或者就算不分勝負恐怕也是他落了下風。
“我三人自然能代表,難道老人家您不信要不上臺論論拳頭”
曾玉書本來也并非得理不饒人之輩,但此人在這種時候針對自己等人,定然不可輕饒。
“狂妄,如此肆無忌憚,狂妄自大,不尊老輩,是誰教你的”一聲大吼又從震門區域傳來。
曾玉書的心再次下沉,本來早就預料今日定是困難重重,但如今看來,不僅僅是困難重重,而是兇險無比。
若只是艮門有個別修士發難,那還可認為是舊怨所至。
但若是連震門也參與進來,便極有可能是故意針對自己,難道他們事前已經有了約定
易恒也是微微皺眉,但仍是沉默不語。
軒轅彩雪雖是著急,卻不知如何幫忙,只得期盼散修一行趕緊到來。
“何為肆無忌憚,狂妄自大”曾玉書來不及思索,心知此時若是稍有遲疑,氣勢便會落在下風,便立即大聲反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