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覺內腑似乎已經被燒空一般,辣乎乎疼痛。
但也知道,此處不是療傷之地,掙扎著飛起,再次朝前方飛去。
只是速度之慢,比起筑基修士都不如。
還好所有修士似乎都知道此處即將開戰,故而一路之上毫無任何修士蹤跡。
勉強飛了四天,距離遷州估計尚有六七萬里,若是一路平安,那便能安穩飛到。
忽地,靈識中,三百里外,一道黑色身形忽地閃過。
一息間已掠過數十里,急速朝他飛來。
見此速度,心里大驚,八卦盤猛地出現,三個巽字瞬間出現,立即加持在腳下紫金飛劍之上,速度瞬息飆升四五倍。
全身法力不要命地注入紫金飛劍,速度再次增加。
一息他最多能移動十里,而此人至少四十里,此人一定是金丹修士之上,更有可能元嬰中后期。
面上又驚又恐,心里不斷猜測,但絕對不敢停下賭那修士不是追殺自己。
而自己此次所惹到之修士,除了賀家兄弟,便是那袁紅水。
莫非,身后元嬰修士,便是袁紅水身后之人
“嗖。”一路不停,竟然勉強將速度與那修士持平,只是自己是突然爆發,根本不能持久,而那元嬰修士也許是尋常速度。
一天之后,他速度稍緩。
一天之中,他起碼已經飛逃兩萬里,用了數十次八卦盤,此時紫府中盤坐的小人苦著臉,源源不斷將靈魂之力注入八卦盤。
而一前一后,與身后元嬰期修士相距不過百里之近。
元嬰期修士不知多遠能夠施法攻擊,但他絕對不敢輕易嘗試,此距離絕對不能再次拉近。
“尤那小修,將丹藥留下,饒你不死。
當身后傳來一聲怒吼的時候,他腦海中浮現那道風情萬種的紅色身影。
時而放蕩不羈,時而風情萬種,時而溫柔如水,時而冷酷無情。
此元嬰期修士竟然是那袁紅水身后之人。
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前腳剛走,她便傳訊給此人,估計編排說丹藥被自己所搶。
而趁元嬰修士追來,她恐怕便帶上靈石,開始逃跑,無論自己與此元嬰修士打生打死,起碼能夠為她爭取很多時間。
因為她定然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嗖。”面上露出悔恨之色,速度猛地再增。
饒自己不死他當成笑話罷了。
“找死。”身后元嬰期修士見他速度不減反增,大怒之下,全力飛行,速度也是再增。
此時,靈魂虛弱也管不了多少,不斷加持巽字,速度不斷暴增,但兩人距離還是不曾拉開,仍是維持百里左右。
又一天一夜之后,再次飛逃四萬多里,靈識中,前方數道修士身影一閃而逝,他知道,定然是無極劍宗修士隊伍的前哨,天邊終于有一絲曙光。
而略一松氣,面色慘白的他速度再次見緩,瞬間便將百里之距離縮短到八十里。
而那元嬰后期修士身前已經祭出銅燈一樣的法寶,似乎要準備施法。
他嚇得渾身發涼,速度忽地增加,再次拉開一數里距離。
元嬰后期發怒一擊,他絕對沒有把握接下。
如今,只需堅持到無極劍宗修士隊伍面前,那東木劍雖說從未見過自己,但自己只要報出姓名,想來定然不會見死不救。
越過一千里,前方不再是一望無際的黃沙,漸漸有了雜草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