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后,指著楚九江,道:“你小子是個渾人,進了這里,你是什么都敢胡言亂語啊。”
“他媳婦的確有艾滋。”周正無奈的說道。
“什么?”田文征驚了一驚,道:“這是個狠人啊。”
“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些復雜,一時半會沒法說清楚,哎呀這跟現在也沒關系。”周正擺了擺手,不想提及楚九江那些腌臜之事,道:“你們三個正經點,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安金同你說!”
楚九江現在越來越渾,司徒飛腦子向來不靈光。
所以周正只能點安金同的名。
“就是趙萍溪。”安金同道:“我們去拿骨灰,結果火葬場的人非打即罵的要把我們趕走,那我們哪能受那委屈?尤其是他們還把趙萍溪的實體給賣了,寧兒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不就打起來了,我們真的只是下狠手沒下死手,要不然寧兒哥真下死手,誰也發現不了,對吧。”
周正點了點頭。
而田文征臉色不善:“這個寧兒哥又是誰?昨晚上你們可沒提。”
“秦寧,他不可能這般殺人。”周正搖了搖頭,而后又問道:“他人在哪?”
“不知道,昨晚上姜柔出了點事,就先走一步了。”安金同道。
周正又是問道:“他們怎么死的?”
“可能被下了咒?”安金同道:“反正有些手段,寧兒哥一時間都沒發現。”
“還他媽下咒?”田文征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比昨晚上還能胡言亂語啊。”
“老田!冷靜點!”周正道:“帶我去看看那三個尸體。”
田文征道:“法醫報告很詳細。”
“有些事是法醫看不到的。”周正道。
田文征和周正在部隊里曾是過命的交情,眼看老周如此嚴肅,便是點頭同意了。
楚九江忙是道:“那我們呢?”
“你們先老老實實呆著。”周正沒好氣道,頓了頓,他又是道:“還有那個老李,老田,讓你的人不用審了,審三年你都審不出一句實話來。”
田文征:“……”……
三人的尸體此時被擺在醫院太平間。
田文征出示了證件后。
兩人走進這冷冰冰的太平間,三人的尸體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田文征雙手抱胸,道:“一身的傷痕,根據法醫判定,每個人身上的致命傷最少也有三處。”
周正搖了搖頭,掀開其中一具尸體的白布。
只瞧的此人面色慘白,身上還有被毆打后的痕跡,但周正自動忽略了這些。
司徒飛三人下手是有輕重的。
說不打死,就絕不可能打死。
周正仔細觀察了一番,隨后在兜里摸出了一張黃符。
田文征瞪了瞪眼睛:“你干什么呢?”
周正卻是將黃符貼在這尸體的腦門處,只見黃符上毫光閃動,很快一縷縷黑氣不斷被引出,那黃符紙沒一會兒就像是被染了色一般,黯淡無光。
上方朱砂咒文隱去。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只猙獰的小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