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背后高人意有所圖啊。”老李摸了摸胡子,道:“但是能圖啥呢?根據調查,酒色財氣,張有財除了做生意賺錢,也沒別的喜好,更沒有古怪的地方,我覺得這個高人就是指著他賺錢然后鳩占鵲巢賺一筆大的,因果也都由張有財承擔,你們覺得呢?”
楚九江瞇了瞇眼睛,沒言語。
而司徒飛是對老李說的都要反駁兩句,道:“屁,都說是高人了,就不能有點眼界?掉錢眼里那還算個屁的高人?費這么大功夫就只是搞錢?誰家高人這么愛錢?”
安金同忙是拉了一下司徒飛。
咱家高人愛錢啊。
秦寧瞥了眼安金同。
安金同頓時打了個機靈,下一秒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后悔拉司徒飛干嘛,這沒腦子的家伙就只是說說,秦寧壓根不會聽進去,自己這一拉一提醒,這不是擺明了在點秦寧嗎?
在瞧見老李陰森的目光,頓時大怒,瞪了回去。
“對方是不是只是搞錢這種事,不好下定論。”秦寧慢悠悠的說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試探一下,金同啊,你先打個頭陣。”
安金同僵硬的問道:“咋做啊?”
“咱們現在是趙萍溪的娘家人。”秦寧道:“張有財死了,家產得分吧?咱們現在全權代表趙萍溪,爭一爭家產,你去叫個陣先。”
安金同冷汗都下來了。
張有財現在這葬禮上,少說得百八十口子人,自己一個無親無故的去爭家產,這他媽的跟找揍簡直沒什么兩樣,亂棍打出來都是輕的,只咽了口口水,道:“秦爺,這是不是有點師出無名啊。”
“怎么能叫師出無名?”老李道:“師父都把理由說清楚了,再者,就算是不爭家產,趙萍溪死了,要賠償也不過分吧?”
“啊,對,賠償得要的。”秦寧點了點頭,道:“家產得要,賠償也得要,態度強硬點,去吧。”
說著。
一把將安金同給推了出去。
力道很大。
安金同幾乎是止不住步伐,只踉踉蹌蹌到了張家園林大門口,差點沒站穩跪下來。
門口身著縞素的張家下人瞧著,一個個有些疑惑,畢竟安金同這看起來是想跪又不跪了,是幾個意思?
安金同這會兒心里的把老李罵了個狗血臨頭。
只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秦寧這說的爭家產,屬實有些不是那么道德。
“這位先生。”
這時,一個張家下人走上前,面帶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是祭奠?”
安金同干笑了兩聲,在回頭瞧見秦寧幾人遠遠的站著也不過來,只咽了口口水后,像是下了個決心,一巴掌就抽了過去:“我祭奠你二大爺啊祭奠!張世德呢?讓他給老子滾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