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德冷冷的盯著安金同,道:“家父剛剛去世,你便敢打上門來,怎么?覺得我張家該好欺負了?”
而張世德身后一個年輕男子則是沖了出來,先對著那幾個張家手下一陣拳打腳踢,怒聲道:“養你們干什么吃的!廢物,一群廢物!”
一群人壓根不敢還手。
而這年輕男子打夠了后,陰沉著盯著安金同,隨后招了招手。
很快一名手下就送上了一把短刀來。
張世德皺了皺眉,道:“小弟,先住手!”
可是這張家小少爺似乎對自家大哥的話不怎么感冒,道:“大哥,人家都鬧到靈堂來了,還住個屁的手?”
說完。
他忽然動了。
持刀向著安金同就是捅來。
而兩個張家手下此時也是撲了過來,顯然是要把安金同制住,好讓自家小少爺給捅的痛快一些,安金同心里大罵不講武德,隨后使出渾身力氣將一人拽到了身前,那張家小少爺見此,手里的刀也偏了些,可也是在手下人肩膀穿了個洞,但即便如此,這張家小少爺也是不放棄,咬著牙關非要將刀尖送到安金同的身體里。
安金同罵了一聲,隨后提起一腳就踹在了這張家小少爺的膝蓋上。
張家小少爺吃痛叫了一聲,踉蹌一步就跪在了地上,而安金同急忙將手中拽著的人砸了出去,直接將那張家小少爺砸翻在地。
“夠了!”
張世德怒喝了一聲,道:“我不管你背后是誰,但是想趁此機會來打壓我張家,我定要讓你背后的人付出代價!”
正如秦寧先前說的。
張有財的生意干的太囂張了。
幾十年只賺不虧。
如今張有財去世,自然有些人的紅眼病就犯了,趁此試探試探。
顯然,張世德這幾日已經見識了不少手段,但是這跑到靈堂來鬧的,這屬實是頭一個,這讓張世德怒火中燒,發誓要讓安金同背后的人付出代價。
“誰的人?”安金同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你給我聽好了,老子是趙萍溪的娘家人,娘死通知舅,張世德,你一聲不吭就火化趙萍溪的尸身,連帶其父母都沒放過,你壞了規矩,今兒個老子來,就是找你算個明白!”
張世德眼睛瞇了瞇,打量著安金同,道:“趙萍溪的娘家人?看來你們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低級了!拿那個賤女人來羞辱我?癡心妄想!”
他在揮了揮手。
很快張家園林內部又是沖出一群人來。
“拿下他。”張世德冷聲道:“逼問他是誰的人,今日不讓此人付出代價,我父親九泉之下也定然難眠!”
安金同看著這一群人。
臉皮子一陣抖動。
不過幸好眼角余光瞧見秦寧已經上前,這讓他頓時松了口氣,心想秦寧在不來,他非得喊了。
司徒飛這會兒早就按耐不住了。
他可要比安金同能打的多,只快步上前,三拳兩腳下去就是倒地了十多人,而秦寧則是慢悠悠走到張家園林大門口,但凡是敢上前攔截的,全都被司徒飛給送出了三米開外。
張世德目光陰沉,眼看自己這么多手下都不夠一個人揍的,臉色更是難看:“閣下到底是何人?”
秦寧此時已經走到其面前,笑了笑,伸出手指勾了勾。
張世德皺了皺眉,還是湊上前來一步。
但是下一秒。
秦寧的巴掌就糊在了他臉上。
力道很大。
只把張世德扇了個狗吃屎。
張世德全然沒想到來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抬起頭來,嘴角泛著血絲,死死的盯著秦寧,而秦寧道:“趙萍溪的娘家人,現在信了嗎?不信的話,我可以繼續試著讓你相信。”
張世德臉皮子抽搐:“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按照年齡來算,趙萍溪算是我的姐姐。”秦寧晃了晃腦袋,道:“我姐死的不明不白,我當然要來討個公道,放心,我輕易不要人的命,但是公道你們不給清楚,我可以保證你爹這輩子都別想入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