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坐在辦公室,望著窗外,甚至能夠隱約感覺到暴風雨帶來的房屋震動。
“嘭”
樓下花壇里,一棵椰子樹被臺風連根拔起,重重倒在地上,其他被暴風雨吹拂的大樹同樣也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嘭嘭嘭”
花壇里又有三棵大樹,被臺風連根拔起,倒在了路旁。
然而這一次似乎有兩輛車子運氣不太好,被拔起的大樹剛好倒在了兩輛車子上,直接將車子砸的凹陷下去在暴雨朦朧的環境下,蘇糖甚至能夠看見車內隱隱約約的車座散了架
蘇糖“”
蘇糖震驚,瞪大雙眼,又下意識揉了揉,只覺喉頭忽然陣陣干澀。
蘇糖望著那兩輛被大樹砸到凹陷下去的車子,看了看中間那輛已經被砸到凹陷變形,玻璃粉碎的白色小汽車,又抬頭望了望坐在桌前,戴著耳機正在背誦中醫書籍毫無察覺的潘宇豪,瞬間窒息。
“潘,潘醫生你,你的車子樓下那個白色的是你的車子吧”
蘇糖小心翼翼扯扯潘宇豪白大褂,干巴巴開口道“它,它好像被砸壞了”
潘宇豪取下耳機,大驚失色“”
啥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周圍其他人,連帶著坐在辦公室里的客主任,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鏡,紛紛抬頭,下意識望向潘宇豪這邊。
“唰”
潘宇豪蹭一下從位置上站起,整個人撲在辦公窗窗前,雙眼瞪若銅鈴。
潘宇豪臉擠在玻璃窗上,差點變成一張餅。
潘宇豪望向自己死不瞑目的新車,嗷一聲痛哭出聲“這該死的芭蕉老子的新車啊老子才買的新車呀我剛剛買了還沒半年,連車貸都沒還完的新車子,它怎么就成這樣了”
蘇糖踟躕,有些無措,見潘宇豪哭喪成這樣,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能束手束腳站在一旁,看著熊威馬俊兩人,感嘆的拍了拍潘宇豪的肩膀。
其余人也紛紛相互對望一眼不知所措。
就在辦公室眾人尷尬的想著,是不是等臺風過后,請潘宇豪大吃一頓時。
只見潘宇豪忽然狠狠擦了把臉,嘴角裂到耳后,露出滿口大白牙笑罵道“哎呀我差點給忘了,之前買了車險,遇到臺風車子被砸,保險公司能夠賠付90呢回頭我剛好趁這機會換輛新車”
蘇糖“”
辦公室其他人“”
馬俊面無表情收回安撫潘宇豪的手,暗罵自己手賤。
辦公室其他人,沒買車的,不知道臺風天氣車險能夠賠付多少也就算了。
這潘醫生自己怎么也能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