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子需要到星薨宮去,我不確定施特勞斯知不知道位置,現在也聯系不上他。”夏油杰說,“我可能得先去告訴他位置才能過來幫你,沒問題吧”
“我當然沒問題,但是先不提那個你知不知道施特勞斯有可以隨時通訊的術式”
“什么”
“你果然也不知道,我真搞不懂這家伙怎么就這么喜歡藏著掖著”五條悟手有點癢,他很想一巴掌扇到那個灰眼少年的頭上,但是估計又會被一臉無辜仿佛“你怎么可以打我這只小貓貓”地看過來,明明一點表情都沒有,卻委屈死了。
“他能聯系上我,沒道理就聯系不上你,現在估計正躲在那邊心虛呢,”五條悟話音未落,施特勞斯的聲音就非常平穩地在兩人耳邊響了起來“我在。”
“在什么在啊,”五條悟直接罵罵咧咧,“你是siri嗎,嘿,我在”
聽著五條悟的抱怨,施特勞斯不禁撫了一下耳朵,仿佛下一秒五條悟的手就要軟綿綿地拍到自己頭上了。他能通過之前在兩人身上的戀情絮語暫時與兩人通話并確認兩人現在的狀態,但其實對他而言,最好的選擇是現在就跑。
從始至終,他的任務就只有“救下天內理子”,并且他也很好地完成了,按照節能主義原則,他現在應該趕緊走。
但是五條千秋再次刷新任務欄,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任務寫著“拯救一所無辜的學校”或是“阻止一個可怕的陰謀”,這張一向被他詬病的任務欄里連幫黑井美里撿發帶都寫出來了,卻沒有他希望看到的那一個。
這代表什么這代表他的判定系統不認為幫助五條悟和夏油杰清除敵人是一件正向的事,在系統判定中,他們不會比一只小貓更值得拯救。
這怎么可能如此明顯的陰謀,如此明確的謀殺,先以懸賞削弱五條悟的精力,之后又派明顯針對他的對手,如此不公平的戰斗,與之相關的任務卻一個都沒有。
系統任由五條千秋徒勞地一遍遍刷新任務,低聲說宿主
五條千秋抿著唇,他鉛灰色的眼睛里閃著執拗的光,系統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了,于是又陷入沉默。
它知道一場質問無可避免,只是在期盼宿主的憤怒沒有達到最高的那一步,沒想到宿主直接選擇行動他直接運用之前下好的標記與夏油杰對話,這相當于標明他的選擇。
就算沒有任務獎勵,他也要去幫五條悟和夏油杰。
那個黑發男人的姓名已經顯現了出來,伏黑甚爾,除此一概沒有。五條千秋花了點積分兌換,資料擴展了一點:
以術法兌換肌肉,以崇高兌換野蠻。一個為金錢而來的男人或許,也不止于此
至于另一個空間能力者,資料顯示他叫“讓蘭波”,擴展資料后寫著
寂寞的魂靈已經歸于天際,麻木的尚還不得解脫。他忠實聽從主人的號令可憐而渺小的生靈,只有屈于愚氓,他的生命才有意義。
熟悉的謎語人,好像什么都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夏油杰快速地告訴他星薨宮的地點,不過五條千秋可沒打算乖乖聽話。他換回施特勞斯的皮子鬼鬼祟祟地溜到了三人大戰的地方,現在這里已經被五條悟的蒼轟得七零八落,甚至快找不著藏身的地了。一邊跑,他一邊在努力用術式感受蘭波和伏黑甚爾所在意之人的存在,做為愛之咒靈,玩弄感情自然是他的專長,他試圖在這兩人面前變換出他們最在意之人的模樣以影響他們的戰斗力。
不過這招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再怎么說這是他的術式,都實在跟祓除咒靈沒什么關系。所以如果不是馬上就要跑路了,五條千秋也不會拿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