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與愛有關的、一切能表達愛的器官都如此真實,如果五條千秋和施特勞斯這個馬甲的同步率逐漸提升,他甚至能做到舍棄一切幻術,與人類徹底同化。
畢竟,人類一切器官都能訴說“愛”啊。
以愛標榜自己的施特勞斯,是絕對不會讓情感染上半點利益色彩的。
天朗氣清,正值盛夏,五條悟像巧克力一般融在了公園的長凳上。
咒術高專的校服很透氣,但再透氣都阻擋不了它的厚實。在如此炎炎夏日,熱得直叫人心生煩躁。
如此天氣,五條悟就像被曬傻了的貓一樣怏怏地癱在長椅上不動了。一身長袍配上小黑墨鏡,看上去像頹唐的街頭藝人,隨時能拉一曲二泉映月。
突然臉頰一冰,是夏油杰拿著可樂過來了。五條悟接過可樂道“找到線索了嗎”
夏油杰把手一攤,搖了搖頭。不過五條悟本來就沒報什么希望,他重重又倒了回去,一雙無處安放的長腿交疊起來,嘴里嘟嘟囔囔道“哎真是,參加什么獵人考試,我寧愿去接任務砍一堆咒靈”
“悟,”夏油杰掰開可樂瓶蓋發出“嘎嘣”一聲,他垂著眼道“這是上面的決定,夜蛾老師也沒法決定的。”
五條悟“噸噸噸”地喝起了可樂“誰說夜蛾老師了我在說帕麗斯那女人,整天閑著沒事,亂整些什么活。她要一頭扎進獵人協會里也沒人有意見,但是居然鼓動上層逼我們集體參加獵人考試,她以為她是誰”
五條悟的語氣中的不滿已經顯而易見,無疑,他對于“帕麗斯”毫無好感。夏油杰坐在一旁晃動著腿“但是她也是老師哦”
話雖如此,夏油杰語氣里也沒有多少尊敬,更多是“雖然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是老師所以就沒辦法了”的無奈感,五條悟把可樂瓶捏出了一個危險的弧度,嘴里狠狠道“不就仗著自己年紀大嘁,等我畢業了,我也能當老師”
夏油杰想象了一下五條悟當老師的場景,仿佛看見了一只大海綿寶寶正帶著一群小海綿寶寶一起抓水母,不由得一陣惡寒。
不過咒術師畢業后的職業就那么幾種,要么是去做靠懸賞賺錢的流浪咒術師,要么就是繼續歸屬于高專之下,稍微累點,但是錢來得更干凈。
如此一看,五條悟這“之后要進高專帶學生”的職業規劃居然顯得如此積極向上。按他的實力,這個職位到他手里肯定是一點問題沒有,高層看到他愿意留在高專應該會喜笑顏開,海綿寶寶們捉水母的畫面可能真的有成真的那一天。
夏油杰思考了一會兒自己打算做什么,發現竟然想不太出來。
于是他在捉水母的畫面里安上了一個愁眉苦臉的章魚哥,發現畫面竟然異常的融洽。海綿寶寶們興高采烈地狂奔著,奔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章魚哥就癱著臉站在不遠處。
章魚哥慢慢接近海綿寶寶,對著那張笑呵呵的方塊臉就準備一觸手抽過去。當馬上就要扇到的時候,五條悟突然抬起頭,一只蒼空色的眼睛隔著墨鏡敏銳地看了過來“杰”
夏油杰迅速把滿腦子的黃色方塊消除掉“嗯,帕麗斯又怎么了都說了你再討厭她也不可能沖過去對她來幾下,她那身板挨不了你一下錘的。”
五條悟的一邊眉毛挑了起來,他慢慢道“杰,我剛剛沒有在說帕麗斯的事了。”
“啊,那你剛才在說什么”
五條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字一頓道“我在問那個施、特、勞、斯,他跑哪里去了”
“他還在找線索,”一想到那個新生,夏油杰也不由面色怪異起來,“他那情況的確比較特殊咳,你看見了就懂了。”
夏油杰小聲道“他好像把半個街區的女生都快招過來了。”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