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一樣的。”
“那么有什么不一樣”
莫扎特晃來晃去的身子停了下來,她看著太宰治,男人盤腿坐在黑風衣上,狀似異常乖巧。莫扎特與那雙焦糖般的眼睛對視,機警道“我不想告訴你,早就這么覺得了,你問題真的好多。”
“哈,”太宰治開了個小玩笑““問題大王”可能是偵探的通病。”
“哦對,那是你的工作。”莫扎特態度突然好了起來,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工作很辛苦嗎不想干的時候不要干了,直接辭職吧。為了不想要的工作累那么久是很不值當的事情,有時間的話,應該多干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謝謝,”太宰治覺得很有趣,一個咒靈在勸他不要勞累與工作,“不過現在這份工作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想我應該可以處理好。”
“是嗎”莫扎特的臉上是很天真的悲憫,就像一個小孩在心疼一只斷了翅膀的蝴蝶,又或者是鴿子。她繼續問“同事關系好嗎或者上司呢”
太宰治本來還想把國木田放出來賣一波慘,稱自己受到了同事壓迫整天挨打云云,但最后卻是收斂了目光,語氣平緩道“他們都很好,我沒有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對待。”
“那就很好了。”
太宰治抬起眼,月光隔著云霧投在這片空曠而廢棄的地面,灑在莫扎特的腳下,把她的腳踝照得慘白。少女踩在月中中,發絲如璀璨的流金,她憂愁而欣慰地嘆息道“那的確是很好了。”
“”
太宰治瞬息間想起了一些著名的歷史,臉色漸漸沉了。
。
施特勞斯是被大亮的天色喚醒的。
巨大的窗戶在晚上是閱覽星空的絕佳窗口,到了白天就成了無法遮蓋的探照燈,一大早能晃得人眼花。施特勞斯的腦子過了幾秒鐘才接上五條千秋的線,他在滿眼虹光中溜了滿臉的淚,才慢慢想到自己具現出來的人類器官中似乎有“眼睛”。
人眼很脆弱,被強光照射就會淚流不止,以至于把敲門后進來的夏油杰都嚇了一跳“你怎么哭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施特勞斯吸吸鼻子,半晌才給自己找好借口“夏油先生我打牌打得好爛啊。”
“”夏油杰頭疼道:“別聽五條悟那家伙鬼扯,他口是心非的,實際上昨天你睡著之后他就又惦記和你一起打了,而且這個東西學學就能會的,你別在意。”
“真的嗎”施特勞斯此刻的表情,是莫扎特看見,絕對又要叫喚“惡心”的地步。
夏油杰本來也不是什么擅長安慰人的性子,他只是把惡劣都藏住了,沒像五條悟一樣表現得那么外露,但實際上兩人都是半斤八兩。
面對施特勞斯滿臉的淚,他匆匆道“飛艇要降落了。”,門一關就跑了。
施特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