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似乎沒有什么用,五條悟那番話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短暫時間內都很難洗刷雷歐力的印象。施特勞斯瞥了一眼五條悟看你干的好事
他的眼神并沒能成功傳遞給五條悟,或者說傳遞到了也沒什么用,五條悟的臉皮厚如城墻,對他們的質疑不痛不癢。
夏油杰有種預感,如果任由五條悟這么嗶嗶下去,那咒術高專的名聲就可以算毀完了。
“你少說幾句,”他扶額嘆息,“你亂編故事沒關系,但是這么詆毀高專的名聲,夜蛾老師遠在千里之外都得被我們氣死。”
“嗯我說著玩的啊,你們不會信了吧”五條悟滿不在乎。
“不說別的了,和我一起去揍帕麗斯嘛,看她料定一切的神態我總是很不爽啊,就好像我們都是她的咒骸一樣。”
“你這是什么比喻要去你自己去。”
“不要嘛”
“都說過了別撒嬌啊,你已經快是二年級的人了,都快當學長了,成熟一點。”
“不要嘛”
五條千秋想到,與其說是幼稚,不如說五條悟拿的完全就是女高中生的劇本而且還是那種胡攪蠻纏、嬌蠻任性類型的女高中生。
最后夏油杰還是沒有答應五條悟,堅持讓他學會“獨立”,要去自己去。五條悟很不高興,浮夸地撅著嘴,看樣子是要把嬌蠻人設貫徹到底了。
四人吃完了魚之后,還就著溫暖的篝火一起聊起了天,雷歐力聊起了這場狼人殺的規則,以及他還有幾個同伴沒有聯系上。
“小杰已經和奇犽見過了,看樣子沒什么問題,就剩下酷拉皮卡了,不過那家伙雖然嘮里嘮叨,卻是個很強的人,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哈哈”雷歐力摸著腦袋,一頓魚之后他已經沒有之前那么焦慮,一副頗有信心的樣子。
“如果規則是吸收足夠多的號碼牌即為勝利,那我們的數量已經夠多了,”夏油杰示意了一下放在一旁的厚厚一摞號碼牌,接著分析道“按理說我們可以一路躺到游戲結束”
“前提是勝利的確有這么簡單。”施特勞斯補充。
夏油杰“如果規則僅僅只是收集號碼牌,那對夜晚不能行動的平民就太不公平了,應當會給平民其他權利,以增加游戲的公平性。”
雷歐力“在白天會給吧但是我們都還沒有經歷過白天。”
“那我這種呢”
小小的鐵質圓牌在五條悟手指間上下翻飛,他說道“我這種在黑夜里醒來的平民算什么,那份權利還會給我這種人嗎”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在夜晚享有了原本不該有的視角,所以白天有的權利也不會給你有這個可能,”夏油杰嘴里咬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但是我感覺像你一樣的平民應該沒多少,不會特意為你還專門設立個規則。”
“那可不一定,萬一帕麗斯就專門要找我的麻煩,不讓我好過”
“她好像也沒這么針對你吧”夏油杰覺得有點奇怪,“如果是針對也不應該只針對你一個人啊,我是女巫牌,在夜晚可以自由行動。”
“直覺啦,直覺,我對她的預感特別不好。不過你是女巫,那這位雷歐力還有施特勞斯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預言家。”雷歐力舉起一只手。
“我是狼人。”施特勞斯也舉起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