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思想還是行動,都被限制在了并不如何大的宅院里。
他對他們最常見的態度就是全然無視,直到現在,疑惑也只不過產生了一瞬
既然被禁止外出,那那個黑發孩童是怎么拿到琴道比賽的獎的
可能本身是他自己就記錯了吧,雖然五條悟記性很好,但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何況當時也沒怎么認真聽。
把這個拋到腦后,五條悟道“這個不是重點啦,你開了公共頻道沒有他們居然在認真討論我們唱歌的用意哎。”
“我沒開。”
施特勞斯低頭在計數板上記了什么,才抬頭看向五條悟“他們是覺得我們在破罐子破摔,還是投機取巧”
就跟西索的威脅一樣,面對五條悟和施特勞斯不走尋常路的操作,就會產生多種猜測。
一般來說,他們既然敢折騰出這種操作,必定是有十分的自信才敢這么干,所以應當是最無所謂被投出去的平民。
但是萬一他們正是抓住了這種心理,其實他們不是平民呢
人總是習慣于聚焦剛剛發生的事情,再加上這兩個人都沒有表現出太強的攻擊性,所以反而是西索沒人討論,都在爭論他們兩個唱歌的。
施特勞斯說自己沒有開公共頻道,很符合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設,但其實他的傀儡有不少都混跡在頻道里,時不時還能水發言推波助瀾一把。
不過他對著五條悟,當然還是會說“不知道”的。
“目前是破罐子破摔派占上風啦,不過也有幾個人在據理力爭,堅持認為不能就這么把我草草放過呢。”五條悟貓一般地瞇起了眼睛,“你不擔心嗎把我投出去還好,如果是投你出去,你就要gan咯”
施特勞斯的目光移開了,他看著墻壁,似乎在思考要怎么回答。
頓了一會,他慢吞吞地說“這個時候擔心也沒有用了吧。”
“我還蠻驚訝你會接在我后面唱歌呢。”五條悟直視著那雙灰色的眼睛,“其實你板著一張臉,清楚明白地說自己是個神職,就不用現在和我綁在一起被懷疑了。”
施特勞斯癱著一張臉,仍然看著墻“我不擅長撒謊。”
“是嗎”
“是真的,”施特勞斯調轉視線與五條悟對視“之前撒謊,很容易就被夏油前輩看出來了。”
“這樣啊。”五條悟并未太過糾結,“那回了高專以后,我教你騙人吧”
“”
“不會騙人怎么行暑假過完就會有學弟學妹要入學,我們要升到二年級了,我們可以騙后輩騙著玩。”
五條悟興致勃勃“夏油那個家伙肯定不來,硝子肯定又悶在她的地底下研究尸體,我打游戲正好打膩了,是時候找一點新的娛樂方式了”
“”施特勞斯沉默片刻,說道“五條前輩,你好像從來沒想過要來騙我呢。”
五條悟驚訝“哎你想被騙嗎”
施特勞斯立刻搖頭。
“騙你太沒意思了,你每次在我這里,臉就跟打了蠟一樣毫無波動,毫無成就感啊。”
五條悟湊近了一點,仿佛這樣就能把投影里的施特勞斯看得更清“我有的時候都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點表情沒有的啊”
其實很簡單,用的臉都不是自己的臉,當然可以沒有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