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考試結束了,該拿到的情報也都到手了,施特勞斯翻著號碼牌,覺得自己應該開始準備功成身退。
他可不是就這么忘了自己身份的人,施特勞斯可是個咒靈,成天呆在咒術師身邊,又容易暴露,又浪費時間。
他原本是打算考完獵人考試之后找個機會就詐死逃走,無奈五條悟最近又開始發瘋,黏得他緊的就如什么寄生的靈獸,實在找不到時機,只能就這么跟著一起上了兩周的課。
說是上課,其實就是做任務,由別人帶著做了一次,發現基礎很好之后,就變成了自己做任務,還帶一只五條悟。
咒術高專宿舍里,施特勞斯面無表情地將cd整理好擺在書架上,五條悟就跟長條貓一樣癱在他的床上,外放打著游戲,噼噼啪啪的劣質打擊音效不斷傳來,施特勞斯轉頭“很吵。”
五條悟與他對視片刻,五秒后,音響被乖乖關掉了。
施特勞斯松了口氣,轉了回去。
和五條悟一起做了兩周任務,期間和這家伙一直粘在一塊,最開始他明顯是出于一種報復心理,到后面能看出來,他在逐漸收斂,沒那么張牙舞爪,說的話基本上會聽。
雖然還是非要黏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能聽話總是好事。施特勞斯整理完了最后一張碟片,發現五條悟還賴著沒走,就心平氣和地坐下,又開始收拾桌上擺的其他雜物。
五條悟一邊打游戲,眼睛卻還忍不住朝他那瞟,眼看他收起來就沒完了,忍不住嘀咕道“東西這么多嗎”
施特勞斯把新買的一個花瓶擺在桌子的左上角,發出清脆的一聲,同時說道“有事的話,五條同學不妨直說,而不是占著我的床位打游戲。”
“哎好兇哦。”
施特勞斯沒說話,他冷冰冰地看著五條悟,灰色的眼睛一瞬間仿佛像豎瞳。五條悟打岔道“總感覺你比起之前變了好多,之前抱著鴨子的時候,不就比現在可愛多了。”
“不就只是回了高專兩周而已嘛,怎么了嘛,”五條悟嘀嘀咕咕,“是因為任務頻率太高了嗎不過我們平時都是這個頻率,都已經習慣了獵人考試那種任務,才算度假來著。”
“”施特勞斯沉思了一會,說“是杰拜托你過來給我打心理疫苗嗎他怎么不自己過來”
“為什么我來就不行啊”五條悟跳了起來,“而且為什么稱呼他是“杰”,稱呼我就是“五條同學”啊”
“稱呼什么的沒有那么重要吧,五條同學你難道是被我的術式影響了嗎”
“才不是”
五條悟把游戲機隨手塞到一邊,在施特勞斯意味不明的注視下塞進了枕頭里,他坐起來,看上去非常不解“我看你做任務,你明明也超強的。”
“當然,比我還差么一點。”他仿佛不知道臉皮為何物。
“但是啊,體術也好,術式、咒力也好,甚至是腦子也好,”一連珠炮地說著,他的聲調揚地高高的,“明明都是很高的水準了,既然如此,之前為什么不說出來啊”
施特勞斯干巴巴地“啊。”